第2章
者的人际关系。”
沈砚的语气不容置疑。
“是！”
两人立刻应道，开始各自忙碌起来。
当晚，市警局技术科的解剖室里，陈法医正对着林晚晴的尸体进行着细致的检查。
“陈哥，有什么新发现？”
苏简被沈砚安排在技术科打杂，她站在一旁，看着陈法医一丝不苟地工作，忍不住问道。
陈法医摘下手套，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声音低沉地说：“死者生前受到不同程度的虐待，鞭打、刀划、惊吓，最后死于窒息。”
“另外，玫瑰花蕊中的不明液体是J液，但不是一个人的。”
陈法医有条不紊的说着，“死者体内检测出微量γ-羟基丁酸（GHB）成分。
γ-羟基丁酸（GHB），俗称“G水”，是一种强效的麻醉剂，常被用于性侵案件。”
“这个变态！”
她咬牙切齿地说。
“另外，死者指甲缝中的布料纤维，经过比对，这种纤维是清洁手套上，专专门为清洁工定制的。”
陈法医推了推眼镜，肯定地说道。
审讯室里。
林晚晴的同事当时全部入了口供，沈砚看到验尸报告后连夜将林晚晴的上司请了过来。
林昭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桌子上。
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林昭，我再问你一遍，你和林晚晴的死，有没有关系？”
沈砚的声音很平静，但却带着一种震慑人心的力量。
“我……我和她只是同事，我怎么会害她呢？”
林昭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敢直视沈砚的眼睛。
“只是同事？
是吗？”
沈砚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据我们调查，为了保住业绩，你默许客户对你的员工提出一些‘特殊要求’，甚至还在酒水中添加镇静剂，让她们失去意识，以促成签单。
是这样吗？”
林昭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我也是为了业绩，我也是不得已为之啊！”
他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奈。
“为了业绩？
不得已为之？”
沈砚冷冷地看着他。
“小林漂亮，很早就有人惦记上了她。
不过一开始她一直本本分分的服务客人。
后来有一次是小林主动要求我陪她演戏，那次她提成50万。
从此，我们经常对珠宝在1000万以上的客人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