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结婚那天,他选择去见白月光雨晴沈墨白番外

清楚,到底想要什么。

是继续恨他,还是...给自己一个放下的机会。”

那天晚上,我还是和周谨言去了海边。

流星划过夜空时,他轻声说:“你知道吗,鲸落是指鲸鱼死后沉入海底,成为其他生物的食物和栖息地。”

我点点头:“一鲸落,万物生。”

“你就像那头鲸鱼。”

他看着我的眼睛,“经历了最痛的死亡,却在废墟上孕育了新的生命——这家咖啡馆,你现在的生活...晚晚,是时候真正放下了。”

我望着满天繁星,突然泪如雨下。

周谨言轻轻抱住我,像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第二天清晨,我推开咖啡馆的门,发现沈墨白站在门口,眼下青黑,显然一夜未眠。

“早。”

我平静地打招呼,绕过他去开锁。

“晚晚。”

他声音沙哑,“我想了一晚上...如果你真的幸福,我...我愿意放手。”

我停下动作,转身看他。

晨光中,沈墨白的脸憔悴不堪,却带着一种释然。

“但请允许我最后为你做一件事。”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苏雨晴的完整供词,包括她如何设计陷害你,如何收买医生...有了这个,你可以起诉她,恢复名誉。”

我接过文件,随手放在一旁:“谢谢,但我不需要了。

在这个小镇上,没人知道我的过去,也没人在意。”

“还有…”他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这是...我给孩子准备的礼物。

本来打算出生时送他的…”盒子里是一个精致的银质长命锁,上面刻着“平安喜乐“四个字。

我的手指颤抖着抚过冰凉的银面,喉咙发紧。

“现在送太迟了…”沈墨白苦笑,“但我还是想给你。

就当是...一个纪念吧。”

我合上盒子,还给他:“留着吧,等你...有下一个孩子的时候。”

他摇摇头,眼圈发红:“不会有了。

自从失去你们,我就...再也无法接受任何人了。”

我们沉默地站在晨光里,像两个伤痕累累的战士,终于放下了武器。

“进来喝杯咖啡吧。”

最终,我侧身让开,“我新进的豆子,味道不错。”

沈墨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中有泪光闪动:“好。”

他跟着我走进咖啡馆,在吧台前坐下。

我熟练地研磨咖啡豆,蒸汽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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