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镖尖沾着的罂粟汁遇热挥发,化作迷烟,将五名打手瞬间迷翻在地。
“青城山的辣子,辣不过袍哥的血性!”
陈镇山怒喝一声,如猛虎下山般踹塌风火墙。
砖块如雨点般砸向货栈,尘土飞扬间,油阎罗在瓦砾中狼狈暴退。
突然,他后腰暗藏的青铜鼎残片发烫,鼎纹遇牛油显影出重庆十八梯的矿眼坐标。
与此同时,朝天门方向传来悠长的汽笛鸣响,江面货船亮起七星灯阵,点点星火在夜色中连成诡异的图案。
当缉私队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踏碎瓷碗街的宁静时,陈镇山已换上油匠短打,混入匆匆的挑夫队伍中,身影转瞬消失在夜色里。
哑姑将《罂粟契书》投入翻滚的红汤,沸腾的牛油渐渐凝固,竟形成“渝州血,锦官火”的密信,仿佛在诉说着双城即将面临的腥风血雨。
次日清晨,火锅城的残壁上惊现焦痕《水煮赋》,每一道裂纹都精准地指向成都骡马市。
而那神秘青铜鼎的矿脉图,随着棒棒军铿锵有力的号子声,震颤着整个山城,仿佛唤醒了沉睡已久的力量。
五更梆子敲过通远门,夜色深沉。
陈镇山在储奇门当铺的后院,将七星镖投入熔炉。
熊熊烈火中,铁水翻滚,一枚玉髓星浮出水面,竟凝成“鼎耳缺,山河裂”的谶语,字字惊心。
而油阎罗的焦尸此刻正倒挂在火锅城牌坊上,撕裂的围裙碎片拼成的离卦火纹,在风中猎猎作响,映红了江心漂来的半截青铜鼎足,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第四卷:双城王座第三章 棒棒军令朝天门码头的扁担撞击声震碎晨雾时,陈镇山正用汗巾擦拭竹节扁担的暗格。
哑姑扮作补衣妇,针线包里缠着七根浸桐油的麻绳——绳头暗藏火镰石,正对准青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