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火海归来,她让渣男跪着哭:番外+无删减版

我。”

我扯下他的布巾系在自己头上,“去醉仙楼,点最贵的酒,跟人说‘等盐引到手,黛锦坊要把陆明远的布庄全挤垮’。”

“那你?”

“我去会会宋策的眼线。”

我摸出袖中的迷药,“记住,说话要带扬州腔,别露馅。”

三更梆子响时,翠儿缩在我房里发抖。

“那灰布衫的追了我两条街,后来看见个戴面纱的往醉仙楼去,他就调头了。”

我望着窗外渐远的马蹄声,笑了。

宋策定是以为林娘子还在江南折腾,哪里知道,真正的林娘子此刻正坐在王尚书的书房里,听他翻那卷盐引流向的账册。

五日后,裴云卿的弹劾折子递到了御前。

我站在黛锦坊二楼,看差役敲开陆府的门。

许文澜端着新染的蓝布过来,上面还沾着水:“御史台的人封了陆明远的账房。”

“蝴蝶已经扇动翅膀了。”

我摸着面纱下的疤,“不过...裴大人说近日要去江南巡视民情。”

许文澜的手顿了顿。

“他去江南做什么?”

我望着远处飘来的官船,船帆上“裴”字被风卷得猎猎响。

“查案啊。”

我说,“查当年沈家船沉淮水的案子。”

密室里的血色账本裴云卿的官船在码头上靠岸时,我正蹲在黛锦坊后院数染缸。

许文澜的蓝靛染液溅了我半裙角,他举着染棒喊:“林娘子,裴大人的船挂了三面黄旗!”

我抹了把裙角。

前世裴云卿来江南查案时,也是这样的晌午。

那时我缩在陆府柴房里啃冷馒头,听厨娘说新来的御史要翻旧账——结果旧账没翻成,反被陆明远用二十箱南珠堵了嘴。

“去订两笼蟹粉包子。”

我扯下染布擦手,“送到悦来客栈,就说扬州林氏布庄的老板娘求见。”

翠儿捧着食盒回来时,发梢沾着细雪。

“裴大人在二楼雅间,见了包子就笑,说这是他娘最爱的馅。”

她搓着冻红的手,“他问我,林娘子是不是有话要捎?”

我摸出怀里的铜钥匙。

钥匙齿痕钝钝的,是前世我烧了半宿才从母亲遗物里扒出来的。

“告诉他,沈家老宅枯井底下有铁盒。”

我把钥匙塞进她掌心,“铁盒里的账册,能让陆明远的盐引案翻三层皮。”

第二日寅时,翠儿裹着仆妇的粗布衫溜进沈家老宅。

她走前我给她塞了包桂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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