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都教给他们了，现在年轻人成长很快。”

管教突然笑了：“行啊，你这造假水平越来越高——不过说真的，你移栽的菜苗成活率还挺高，明天去炊事班帮忙，算你‘跨部门支援’。”

一周后，母亲寄来一面锦旗，红底黄字格外醒目：赠：监狱劳动模范李建军——来自XX村全体父老乡亲 。

管教看着锦旗发愁：“这玩意儿该挂哪儿？

接见室？

储物间？”

“挂荣誉墙吧，”李建军认真地说，“我们团队需要这种精神激励。”

当天夜里，锦旗被挂在监区厕所门口，旁边是“文明如厕”的标语。

李建军蹲在坑位上，看着锦旗在风里飘啊飘，突然觉得这场景特别像电视里的颁奖典礼——只不过台下坐的是蹲坑的犯人，手里拿的是草纸，而他的“劳模奖”，是用过期饭票和偷来的菜苗换来的。

他摸出母亲的信，里面掉出半根鸡毛：建军啊，老黄走了以后，它的窝空了。

你说的“自然淘汰”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村里现在流行“职场化养鸡”，王婶把鸡舍分成了“销售部”和“生产部”，说这样能提高“产蛋KPI”。

李建军看着信纸上的“产蛋KPI”，想起自己菜地的“标准化模块”，突然笑出眼泪——原来在父母眼里，他那些漏洞百出的谎言，早已变成了可以落地的“成功经验”，在老家的土地上生根发芽，开出荒诞却温暖的花。

他摸出笔，在锦旗照片背面写道：感谢组织认可，未来将继续践行“绿色发展理念”（其实是好好种菜，争取减刑）。

附：下次别寄锦旗了，领导说“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不过那鸡肉干领带我很喜欢，晚上睡觉都戴着。

7 危机公关翻车（家属探监的大型社死现场）周三下午三点，李建军正在猪圈铲屎，突然被管教叫到接见室。

他看着玻璃隔板外的父母，手里还提着两筐土鸡蛋，大脑瞬间死机——上周他刚在信里说“正在外地出差谈项目”，现在却要当面拆穿？

“建军！”

母亲隔着玻璃挥手，筐里的鸡蛋晃得叮当响，“听说你们领导喜欢土鸡蛋，妈特意攒了两筐！”

李建军盯着鸡蛋筐，突然想起王哥说的“危机公关三原则：快认亲、快甩锅、快圆谎”。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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