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住地流了下来。
“手术前他写了很多信，但一封都没有寄出去。”
护士长继续说，“说不想让心爱的人看到他痛苦的样子，也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手术成功后，他康复得很努力。
别的病人都抱怨治疗痛苦，只有他从不吭声。”
“他说他要尽快好起来，因为有个女孩在等他。”
我已经泣不成声。
原来这五年，他不是消失了，而是在拼命地让自己变得更好。
从一个贫困的大学生变成跨国公司的总裁，这需要多少努力和坚持？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有一天能够重新配得上我。
“姑娘，”护士长拍拍我的肩膀，“他现在还好吗？”
“他……他很好。”
我哽咽着说，“很成功，很优秀。”
“那就好，那就好。”
护士长欣慰地笑了，“像他那样的好孩子，应该有个好结果。”
走出医院时，夜色已经很深了。
我走在空旷的街道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晚听到的一切。
那些暗中的关怀，那些看似霸道的控制，原来都源于深深的爱和恐惧。
这个傻瓜，这个大傻瓜！
08我重新回到公司时，已经是深夜两点。
大楼里只有几盏应急灯还亮着，电梯在寂静中发出轻微的运行声。
我的心跳得很快，但这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即将到来的重逢。
沈慕言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发现他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桌上摊开着我的照片和那些从未寄出的信件，他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这个傻瓜，哭了吗？
我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
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仿佛连梦里都在承受着痛苦。
我从他的衣架上取下外套，轻轻盖在他身上。
他的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影子。
这张脸，五年来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
“沈慕言，”我轻声呼唤他的名字，“醒醒。”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的瞬间，眼中闪过惊喜、慌乱、还有掩饰不住的期待。
“晚晚……你怎么……”他想要坐起身，声音沙哑。
“你这个大笨蛋！”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我等你等了五年，你知道吗？”
他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什么？”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
我哭着笑，“你住院的时候，我天天守在医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