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身边，不安地蹭了蹭，继续熟睡。

我手指轻轻拂过凡娜的侧脸，看着她闭上双眼的模样。

“……从今往后，乖乖地做个听话的教皇吧，凡娜。”

我低声说道。

她轻轻点头，在我脚边轻声答应：“遵命，我的主人。”

凡娜离开我的居所时，天色已经完全沉下去了，圣城的穹顶沐浴在烛火与魔法灯辉交织的温光中，安静得几乎有些不真实。

她穿着洁白的教皇袍独自走下台阶，仿佛那层外在的华丽已与她无关，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份，早已被彻底重塑。

那一夜对她来说，是一场彻底的臣服——不仅是身体的归顺，更是灵魂的归属。

在回到教皇寝宫的路上，她的指尖还残留着微不可察的颤抖，但那不是羞耻，也不是不甘，而是一种复杂到极致的满足。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统治者，她只是一个在万人注目下承载象征的符号。

而那个真正能够决定她命运与教廷命运的人——就在她膝下，她仰视的那双眼中。

这份认知并未让她感到屈辱，反而让她前所未有地轻松。

她不必再独自权衡派系的刀光剑影，也不需要再做那些费尽心机却徒劳无功的权谋对弈者。

如今，她可以心无旁骛地做一件事——替那位“主人”，铺设一条光辉的大道。

但也正因为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定位，才更加警觉地察觉到了自己与那位“妹妹”之间的差距。

凡娜在教皇寝宫内更衣时，对着镜中的自己久久凝视。

那双灰蓝色的眼眸此刻多了一丝自嘲的光。

她不是不美。

相反，她曾被认为是改革派中最优雅的代表。

她的谈吐、风姿、信仰虔诚都为人所称道。

而如今，她更是教皇，是整个大陆女性中权势最巅峰的存在。

但那女孩——那个名为“让娜”的小东西，明明年幼柔弱，却能自然地在那位贵族面前依偎、撒娇，像一只本能依恋主人的幼兽，将他深深地缠绕。

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感情，却很快被她冷静压下。

她并非争宠之人。

作为教皇，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什么叫做“自知之明”。

她不是那个能够拥有他的“妻”。

她不被允许，也不被需要。

她可以拥有圣座、拥有象征意义的最高荣耀，但正如教会禁绝婚姻那般，属于

==>戳我阅读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