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被亲哥解剖后,全家疯魔了全文免费

气开得很足,我缩在角落的座位上,啃着干硬的面包,盯着面前的专业书发呆。

助学贷款还有两个月到期,可我连下个月的房租都没着落。

“同学,这里有人吗?”

头顶传来清冽的男声,我抬头,撞进一双和我相似的桃花眼,柳然穿着定制西装,手腕上的表比我一年的学费还贵,正皱着眉打量我面前摊开的书。

我慌忙把面包塞进抽屉:“没、没人。”

他在我对面坐下,身上的高档香水味扑面而来。

我低头做题,却总感觉有目光落在我脸上。

直到他突然伸手,指尖几乎要触到我的胎记:“你的和我妹妹的好像。”

我猛地躲开,后颈的皮肤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他尴尬地收回手,掏出手机翻找:“抱歉,只是太像了,我妹妹五岁走丢。”

屏幕上弹出张全家福,穿公主裙的小女孩笑得灿烂,而我在照片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

从那以后,柳然经常“偶遇”我,他请我喝热奶茶,送我回破旧的出租屋,却从不问我为什么总穿着洗褪色的卫衣。

直到那天暴雨,他执意要送我回家,在狭窄的楼道里,我的围巾突然滑落。

“烟烟?”

他声音发颤,手电筒的光直直照在我后颈,我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凉的墙壁。

“真的是你……”他红着眼眶想抱我,却被我侧身躲开。

楼道的声控灯忽明忽暗,照得他脸上的狂喜和我心底的恐惧一样刺眼。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场重逢不是救赎,而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回想起刚回家柳家那晚,柳然摸着我后颈的胎记哭到发抖,而现在他看我的眼神却像在看一团腐烂的垃圾。

原来死亡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亲眼看着亲人把爱意全部倾注在别人身上。

在我死后第二十九天,警方终于在临江区找到了我的头颅,我的头颅紧接着被送到了法医解剖室。

解剖灯亮起的瞬间,柳智手中的手术刀“当啷”掉在托盘上,我脖子后方心形胎记在无影灯下泛着诡异的光,这正是之前他找了十二年的印记。

“不可能……”他扯掉口罩,脸色比我的头骨还要惨白。

颤抖的手指抚过我凹陷的太阳穴砸出的伤口。

他突然想起上个月强迫我捐肾时的情景,以及第一次解剖尸体时看到尸体缺失肾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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