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法的,一定有办法的……”他的手很温暖,像春天——我听到雁鸟长鸣。
“秋日雁鸟南迁,没什么好看的。”
贺瑜将我的手掰开,撒上金疮药。
我的手在刚刚练剑时划破了口子,现在他在为我包扎。
“殿下,瞧。”
贺瑜塞给我一枚剑穗,正好配宫里为我新铸的长剑。
我将自己曾经的佩剑递给贺瑜,剑柄是银制的,刻着我的名字。
剑穗稳稳拴在新剑上,叮叮当当碰撞剑身发出声音……苦涩汤药入喉的灼痛,与当年合卺酒的辛辣重叠。
我感觉自己做了一段很长的梦,头痛欲裂。
琉璃哭成泪人,她说我整整一个月也未能清醒。
我不经意间望向琉璃身后,贺瑜身着素衣安静地伫立。
他的亲信抱剑倚在门框。
“切,明明是我们大人求月阁老的神药,若不是我们大人,陛下还能好过来?”
贺瑜并没有死,只是失血过多昏迷。
他醒过来听说我晕倒,马不停蹄地赶来,全然不顾伤口开裂。
“朕是他的君主,救朕是他的义务——贺国公惊扰圣体,现在还想讨赏不成?”
在场的人除过贺瑜,都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他的亲信挽袖冲来,被琉璃迅速制服。
“朔林毓尧,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若我们大人乐意当这皇帝,还轮得到你吗?”
我赤脚下床,拎起手边长剑,回眸一笑。
“当皇帝——贺国公,你有这个意思吗?”
“尧儿,地上凉。”
我将剑挥出,下一秒就会真正刺穿贺瑜的心脏。
“回答朕。”
贺瑜缓缓上前,任凭剑端再次刺破他的胸膛。
血将素衣染的鲜红。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10 虎符谜影青州上奏,匪患严重。
此次剿匪成功对朝堂与我都意义重大。
手中虎符被我捏了又松。
“青州匪患,虎符在此,定安军速去剿匪。”
统领从一堆大汉中挤出,夺过我手中的虎符。
他只是轻瞟一眼,即刻放声大笑。
“陛下别怪臣无理,这先帝定下的规矩,见虎符才可动兵,您堂堂天子,怎能用一块假虎符来骗臣呢?”
琉璃上前对峙。
“你这瞎了眼的东西,这虎符可是你主子贺国公亲手交给我们陛下的。”
“错不了,这定安军虎符,可不长这样。”
我攥紧拳头,狠狠将虎符丢进草堆中。
“传贺瑜,朕要见他!”
金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