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饭桌上，我始终有些心不在焉。
在我第五次拿错纸巾，第三次倒错水后，爸爸终于忍不住了。
“妍妍是有什么心事吗？
也许爸爸能帮你出出主意。”
我放下筷子，看着他的眼睛。
“爸，你认识江沅吗？”
对面的男人还在镇定自若的夹菜。
“您还记得吗？
小时候你说，一个人在撒谎的时候，即便他表现得很正常，但从眼睛和脸上的皮肤是能看出破绽的。”
男人停下筷子，笑出声来。
“一个老刑警还是在自己女儿面前出丑了。”
“妍妍现在的表情，是把爸爸当犯人审吗？”
“没有，我只是希望爸爸可以告诉我真相……”我只是想知道，江沅和我，和我妈妈，究竟是什么关系。
“妍妍为什么会问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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