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装作不在意地说。
犹豫再三,他终于同意了,但派了司机跟着。
我在医院门口支开司机,直奔曾经修行的寺庙。
寺院依旧庄严肃穆,却已对我关闭了大门。
“师太病了,不见客。”
小尼姑站在门口,眼中满是防备。
“我只是想见她一面。”
我声音哽咽。
“你已不是佛女,请回吧。”
小尼姑冷漠地说。
我跪在门外,额头抵着石阶。
一位年长的尼姑从里面匆匆出来,塞给我一张纸条。
“言妄显著真,真妄同二妄。”
我反复念着这句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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