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吃醋了？
放心，等今晚过后，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
私人会所的水晶灯晃得人头晕，林小满坐在沙发上，看着许承泽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碰杯。
他们谈论着股票和游艇，偶尔爆发出低俗的笑声。
她摸了摸耳垂上的卡地亚耳钉，这是今天红姐给的“工作服”，代价是先预支了两万块高利贷。
“这位就是小林吧？”
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突然凑过来，酒气喷在她脸上，“听说你赌术很厉害，不如我们玩个小游戏？”
他打了个响指，服务生端来个托盘，上面摆着十支试管，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这是最新的‘快乐水’，”男人用指尖敲了敲试管，“喝一支，十万块；全喝了，一百万。”
周围响起起哄声，许承泽揽住她肩膀，指尖在她锁骨上游走：“我的小星星，这点小事难不倒你吧？”
林小满盯着试管里的液体，想起父亲住院时的催款单，想起母亲在电话里欲言又止的叹息。
她忽然抓起支试管，冰凉的玻璃触到嘴唇时，听见自己说：“先给钱。”
银行卡到账的提示音响起时，第十支试管已经空了。
她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人脸变成扭曲的色块。
许承泽的笑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果然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儿。”
接着，有双手将她抱起，皮革沙发的触感混着刺鼻的香水味，她最后看见的，是窗外暴雨中摇曳的霓虹灯，像极了赌场里旋转的轮盘。
再次醒来时，头痛欲裂如万针攒刺。
林小满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酒店房间，床单上有干涸的血迹。
床头柜上放着张支票，数额是一百万，签名栏写着“沈砚之”。
她摸出手机，屏幕上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母亲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小满，你爸快不行了，回来看看吧。”
泪水大颗大颗砸在支票上，她想起昨晚在会所看见的那个男人——穿黑色高定西装，手腕上戴着块旧上海牌手表，在满室奢侈品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站在阴影里，眼神像猎鹰般锐利，却在她倒下前递来杯温水：“别喝太多，伤身。”
<手机忽然响起，红姐的号码闪烁如催命符。
她接起，听见对方冷笑：“哟，攀上沈先生了？
本事不小啊。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