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角的血，“你还挺能打。”
“你没想到的事多了。”
我摆出格斗姿势。
前世35岁的我学过两年搏击，肌肉记忆还在。
杜远怒吼着冲过来，像头被激怒的公牛。
我侧身闪避，一记肘击打在他后颈上。
他闷哼一声，转身就是一记重拳。
我勉强躲开，肋骨的伤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疼吧？”
杜远狞笑，“语嫣告诉我你断了肋骨。”
这句话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我放弃防守，一拳打在他鼻梁上。
软骨碎裂的声音令人愉悦。
杜远跌坐在沙发上，鼻血喷涌而出。
“贱人！”
他咒骂道，“你们两个都该死！”
他猛地从沙发垫下抽出一把砍刀，向我劈来。
刀锋擦过我的腹部，衣服裂开一道口子。
我抓起地上的钢管格挡，金属碰撞溅出火星。
“你杀不了我，”杜远喘着粗气，“我比你强！”
“不，”我挡开他的攻击，“你只是比我疯。”
钢管击中他的手腕，砍刀当啷落地。
我乘势一记膝撞顶在他胃部，他像虾米一样弯下腰。
“这一下是为了那些被你害死的人。”
我揪住他的头发，狠狠撞向膝盖。
杜远瘫倒在地，满脸是血。
我捡起砍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求饶啊，”我轻声说，“像你让他们做的那样。”
杜远抬起头，竟然在笑。
“你不敢杀我，”他吐出一口血沫，“你是好人，记得吗？”
我举起砍刀。
“不再是了。”
刀光落下。
杜远发出不似人类的惨叫。
他的右手掉在地上，手指还在抽搐。
“第一刀是为了那个酒吧女孩。”
我说。
第二刀砍在他左腿上，深可见骨。
“这一刀是为了辅导员。”
杜远在地上蠕动，像条垂死的虫。
“柯景...”他哀求道，“我错了...放过我...”我踩住他的胸口，刀尖抵住他的喉咙。
“最后一下，是为了我。”
刀锋刺入柔软的 腹部，鲜血喷涌而出。
杜远的眼睛瞪得极大，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
但只有血沫涌出来。
几秒钟后，他的瞳孔扩散，变得空洞。
我拔出刀，在他衣服上擦干净。
转身下楼时，我的双手抖得厉害。
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某种奇异的解脱感。
温语嫣还坐在原地，听到脚步声惊恐地抬头。
“他...死了？”
她小声问。
我点点头，蹲下来查看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