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敦煌飞天劫:壁画里的千年泣血后续+完结

,链子已经断裂,飞天吊坠掉在沙地上,裂成两半。

“你在敦煌,准备画新的飞天。”

沈砚秋将苏婉儿的银镯放在她掌心,“这次,画她们的自由,而不是执念。”

第八章 春雨中的新生纹路敦煌的春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细如牛毛的雨丝掠过鸣沙山时,沈砚秋正带着孩子们在320窟外晾晒刚磨好的矿物颜料。

朱砂、石青、雌黄在陶碗里泛着微光,最小的男孩突然指着佛窟方向惊呼:“沈老师,飞天在下雨!”

壁画上的飞天衣袂竟真的滴着水珠,不是雨水,而是带着矿物光泽的金粉。

沈砚秋跑近细看,发现原本被“止观色”覆盖的飞天眼睛已悄然睁开,眼瞳里流转着细沙与水光交织的纹路,而她们手中的莲花托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粒发芽的种子。

“是无念砂的力量。”

阿宁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他的皮肤不再像从前那样带着沙粒的粗粝感,“阿瑶消散时,把千年执念化作了养分。”

他指向远处的胡杨林,去年还光秃秃的枝头,此刻竟冒出了嫩黄的新芽。

艾琳娜的画架就支在不远处,她穿着当地的粗布围裙,笔下的飞天正将种子撒向干涸的戈壁。

画布上的颜料未干,雨水混着石绿在地面晕开,形成一片小小的绿洲。

“我梦见了苏婉儿。”

她忽然开口,“她说,她终于能以自己的眼睛看敦煌的春天了。”

工坊的泥墙上,孩子们用手指沾着雨水画出歪歪扭扭的飞天。

沈砚秋蹲下身,握住一个女孩的手,帮她勾勒飘带的弧度。

女孩突然指着她的手腕惊呼:“老师的金纹又出现了!”

低头看去,腕间果然有淡淡的金纹若隐若现,却不再是飞天的飘带,而是嫩芽破土的形状。

阿宁笑着递来一片胡杨嫩叶:“或许这才是魂契的真正意义——不是束缚,而是让古老的文明在新生中延续。”

午后,众人在禅房整理苏婉儿的遗物,发现她日记本的夹层里藏着一张泛黄的电影票。

1930年上海公映的《火烧红莲寺》,座位号3排20座——与莫高窟320窟的编号暗合。

艾琳娜忽然轻笑:“原来她早就知道,轮回的密码藏在人间烟火里。”

雨停时,敦煌的天空出现了罕见的双彩虹。

沈砚秋带着孩子们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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