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想要一个公道。”
他看着我，眼神深不见底，良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公道？”
他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弄，“你会得到的。”
公道？
他说的公道，和我想要的公道，会是一样的吗？
03 警方的介入没过几天，警察又来了，这次是两名女警，态度比上次温和些，但眼神依旧锐利。
公司也派了人事部和法务部的人一同参与，名义上是协助调查，实则是想尽快平息这场风波。
我被带到一间光线略显昏暗的小会议室。
“林小姐，我们希望你能再回忆一下当晚的细节，任何你想起来的都可以告诉我们。”
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女警开口，声音刻意放得很柔。
我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努力克制着，显得无比委屈和茫然：“警官，我真的……我真的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抬起头，眼眶红红的：“这些天公司里的流言蜚语太可怕了，说我不要脸，说我勾引陆总，说我活该……”我哽咽了一下，继续说：“尤其是我报警之后，那些原本就对我升职不满、私下里说我坏话的人，她们更来劲了，好像我报警是什么天大的罪过，好像我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
我没有指名道姓，只是用一种受害者的无助和困惑，将自己遭受的巨大精神痛苦，巧妙地和那些谣言的源头联系起来。
女警和公司的人对视一眼，在本子上快速记录着。
“林小姐，你说的‘她们’，具体是指哪些人？
她们为什么对你不满？”
另一位年轻些的女警追问。
我摇摇头，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滑落下来，声音抖得更厉害了：“我……我不知道……”我说完这些，便低下头，用手背擦着眼泪，肩膀微微耸动，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这些描述，配合我之前在会议室外看到的她们幸灾乐祸的嘴脸，以及我现在所承受的巨大精神压力，足以让任何一个有经验的调查人员产生联想。
接下来的几天，公司里的气氛明显变了。
陆景深虽然没有再公开露面处理这件事，但我能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什么。
听说，公司技术部门和人事部门突然开始以“加强内部信息安全管理，排查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