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假死那年他抱紧我沈玉珂容珩全本+番外+后续

人听去。

我不知是谁藏于窗外,只知这梦语将引来不该知的耳目。

殿中尚余暖香,我却如坠冰窖。

我轻抚额前发丝,低声喃喃:“容珩,你既听见,便不可假装不懂。”

这一夜,他试我梦语,我也试他心。

12次日清晨,我照例起身整理鬓发,却在铜镜前看到一件陌生之物——一支朱红发钗,静静躺在镜台角落。

钗身寒光如刃,尾端却绣有我幼时衣物上的金丝花纹。

我不记得将它放在此处。

我俯身仔细查看,钗上竟隐隐沾有血迹,虽已干涸,却仍触目惊心。

我屏息将之藏入袖中,脑中翻涌而起的是母亲生前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朱钗非饰,乃护。”

方才侍女却忽至,禀告容珩唤我入殿。

我按下心中疑虑,披衣前往。

永和殿中香火未焚,空气中却弥漫一股淡淡腥味。

他坐在案前,眸色沉静,指尖微动间递出一帛:“可认得?”

我低头一看,正是那支朱钗之样,描摹极细,竟出自内务府的器档。

我迟疑道:“似曾见过。”

他似未满意:“你知此钗有何用?”

我心头微颤,却只得回道:“曾有传言,此钗所配之女,方能进绣衣之密室。”

他笑意微冷:“你说得倒坦然。”

他忽地起身,从衣袖中掏出一支血钗,与我袖中之物几无二致,只钗尖处仍滴着未干的血迹。

我心口一紧。

“今日有人试图闯入司制局,遗下此物。”

他一字一句道,“你说……巧吗?”

我拱手垂首:“奴婢冤枉。”

他不言,只逼近几步,居高临下地凝视我。

忽而,他俯身,将我手腕握住,抽出我袖中的那支钗,与他掌中之物并列一比。

“竟无分毫差异。”

他轻声,却如寒冰。

“沈玉珂,你身负何事?”

我看着他眼底翻涌的风暴,强自镇定:“奴婢不知钗从何来。”

“是么。”

他不再多言,却从怀中取出一方锦帕,小心包裹住那支钗,转身吩咐侍从:“送绣衣局密验。”

片刻后他回身,却见我仍跪地,神色恍惚。

他忽叹息一声,道:“这钗出自沈家旧纹,你不该认不出。”

我低声回道:“幼时所配钗饰,早年已毁。”

他点点头:“看来,有人希望我们彼此猜忌。”

我咬牙抬头:“殿下信我吗?”

他静默片刻,最终道:“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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