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拐成全村老祖张富贵陈渊:(番外)+(结局)

她冲向另一条岔道,石壁上的苔藓在手电下泛着诡异的蓝光,柳如烟发现这些苔藓竟组成箭头形状,指向深处的石门。

门扉上刻着密密麻麻的铭文,陈渊盯着看了三秒,突然用碎玉抵住锁孔——咔嗒声响起时,远处传来潜水员的咒骂:“该死!

徐老头的孙子居然知道密道!”

石门开的瞬间,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

柳如烟的手电光扫过室内,突然僵住——整面墙都是玻璃展柜,里面整齐码着青铜器、玉器、字画,最中央的底座上,摆着个缺了角的青铜鼎,铭文正是“伯公作宝尊彝”。

展柜玻璃上贴着标签,落款是“云州黑市拍卖行,2024年春拍”。

“这些都是徐氏宗祠的祭器。”

陈渊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十年前,他们以修缮祠堂为名,盗挖祖坟,后来发现后山矿洞直通河道,就开始用‘拐卖人口’作掩护,把文物藏在被拐者的行李里运出去。”

他指向展柜角落的银镯子,“李桂花被卖时,镯子夹层里藏着三块玉璧,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彩礼’其实是文物运费。”

柳如烟的录音笔突然发出低电量提示音。

陈渊转身时,她看见他后背的校服已被血浸透,伤口正是刚才挡在她身前时中枪的位置。

地道深处传来爆炸声,应该是警方炸开了矿洞入口,周队长的呼喊声更近了:“陈渊!

国际刑警的人已经包围了河口!”

“该出去了。”

陈渊扯下校服领口的红绳,系在展柜的青铜鼎上,动作像极了母亲当年在祠堂上香。

柳如烟注意到他系的绳结,正是账本里多次出现的“船锚结”,和潜水员脚腕上的一模一样。

临出门前,他突然将碎玉塞进她掌心:“如果我被带走,去县城邮局,找编号187的邮箱,密码是我娘的忌日。”

祠堂前的晒谷场已被警灯照得雪亮,张富贵被按在地上,嘴里还在喊着“他才是老大”。

周队长接过柳如烟递来的账本时,陈渊正靠在老槐树上,看着村民们被逐个带走。

王阿婆蹲在他脚边,往他手里塞鸡蛋,指尖划过他手腕内侧的红痣——和相册里2005年被拐卖的女孩,还有今晚矿洞里的潜水员,一模一样。

“柳记者,你的定位器信号断了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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