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得令人窒息。
我握紧碎片抬眼，看见楚瑶的暗红斗篷披在他肩头。
颈上还挂着我那枚完整的玉佩，裂纹处用黄金修补得精致。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俯身轻笑，呼吸拂在我冻僵的脸上。
“郡主嫌这玉不吉利，让我熔了做个手环。”
“多亏兄长当年替郡主挡了那致命的箭，才让我捡了个救命恩人的名号。”
商家被胁迫多年，我学会一个道理——越是伤痛，越要咬住对手的要害。
惨叫声划破院落时，楚瑶的剑已经架在我颈上。
慕容霖跌倒在她怀中，面如纸白，指尖泛黑。
“郡主...兄长在我茶里下了毒！”
我盯着他袍下打翻的茶杯，冷笑出声。
楚瑶怜惜地扶着他，转而对我怒火中烧。
“你还敢笑？”
“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三十大棍，一棍不许轻！”
第一棍抽下时，我默数着屋檐的冰凌。
记忆中江南从不下雪，可来北境才一年，我已厌倦了这漫天飞雪。
“啪！”
第十七棍落下时，我的肋骨断裂。
我咳出血沫，忽然想起楚瑶中箭昏迷那夜，我就是这样一点点吸出她胸口的毒血。
“郡主！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老管家的喊声与第三十棍同时落下，我看到血从下身喷涌而出，渗入雪地，绽开一朵妖艳的红梅。
剧痛让我浑身抽搐，下体早就糜烂，糊成一片，没了知觉。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惨叫泄出。
慕容霖靠在楚瑶身侧，长袖遮面，却掩不住嘴角的冷笑，指向我。
“兄长自幼习武，身体壮如牛，怎么会因为挨了几棍子就不行了？还是说仗着郡主心软，在这装脆弱，博同情呢？”
“哎呀，兄长，如果你想让郡主心疼你，又何必一副清高自傲的模样？对待皇族，你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合该好好受一顿教训不是？”
我忍着撕心的痛楚，一口鲜血精准地吐在他那张伪善的脸上。
“你这杂种，竟敢脏我！”
慕容霖怒不可遏，抄起桌上滚烫的茶直泼我周身。
我倒在雪地，看向廊下楚瑶的身影，恳求她停止这场羞辱。
可她眼中只有冷漠，说我玷污府邸，命人拖我去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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