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深夜,陌生男人喊我去抓奸林晚陈远帆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后面究竟是“都爱你”还是“都伴你”。

记忆突然闪回至婚礼现场,林晚的头纱被海风掀起,他慌乱中说错誓词,惹得宾客轻笑,而她只是笑着说“重来一次就好”。

次日清晨,林晚在录音列表里发现这段4分17秒的音频。

手机扬声器传出萧沉砚断断续续的声音时,她正在图书馆整理诗集,指尖的纸页突然发出脆响。

“护你岁月无虞”——他终究是忘了,当年她亲手改的誓词是“护你一生天真”。

10商场退包柜台的灯光下,柳如烟捏着未拆封的爱马仕包装盒,指甲在吊牌上刮出刺耳的响。

林晚看见她时,对方正对着柜员赔笑:“吊牌没摘,能退吗?”

曾经在酒店裹着真丝睡衣的女人,此刻穿着褪色的针织衫。

咖啡厅里,柳如烟的冷笑混着卡布奇诺的泡沫:“陈远帆早就在我手机装了定位,那天捉奸不过是找个由头让我净身出户。”

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淤青:“上周他发现我刷爆信用卡,说这是预支的离婚补偿费。”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在说起陈远帆结婚当天回前女友短信时,声音突然软下来。

“你至少被爱过五年。”

柳如烟的眼泪砸在瓷杯上,“我呢?

不过是他用来气初恋的替代品。”

离开时,柳如烟把退包的小票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其实我早该知道,男人送的奢侈品,都是带刺的玫瑰。”

她的背影消失在香水柜台的香雾里,留下林晚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丝巾上的橙花图案。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母亲发来的短信:“晚晚,妈妈想你了,明天来看你。”

11韭菜的辛辣钻进鼻腔,案板上的饺子皮堆成歪斜的小山。

“晚晚,你爸当年也犯过错,现在不也……”面团在母亲掌心碾出深深的指纹,白色粉末扑簌簌落在她鬓角的白发上。

“所以您切阑尾炎那晚,他陪小三逛夜市也能原谅是吗?”

林晚的声音惊飞了窗外的麻雀,母亲手中的擀面杖“当啷”落地,在地板上滚出长长的弧线。

案板上的韭菜混着面粉,像未愈合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母亲蹲下身捡擀面杖,后背弓成虾米:“过日子哪能不磕磕绊绊……”话没说完,林晚已经掀翻了面板,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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