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心疼吗？”
火苗迅速蔓延，画作在火中扭曲变形，顾沉瞪大双眼，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苏瑶将顾沉父亲的遗照扔在地上，高跟鞋狠狠碾过：“你爸要是知道你现在这副窝囊样，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她抓起顾沉的手，强迫他去抠照片上父亲的眼睛，“看看，这就是你保护的东西。”
王总让人搬来一个狗盆，里面装满剩饭剩菜：“顾总，开饭了。”
他一脚踢在顾沉背上，将他踹向狗盆，“用嘴吃，不准用手。”
在众人的哄笑中，顾沉颤抖着俯下身，屈辱的泪水滴落在狗盆里。
7苏瑶拿出顾沉母亲的病历本，一页页撕成碎片：“老太太的药，我让人停了。”
她将碎纸塞进顾沉嘴里，“求我啊，求我就给她续命。”
顾沉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愤怒和绝望，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周宇笑着按住顾沉挣扎的手，录音笔红灯在黑暗中闪烁：“把求饶的话录下来，以后慢慢欣赏。”
他凑近顾沉耳边低语，“你知道你妈现在有多痛苦吗？
只要你听话，我可以让她少受点罪。”
<王总拿出一张银行卡，在顾沉眼前晃了晃：“想要这钱救你妈？”
他突然将卡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可惜，没机会了。”
顾沉看着银行卡消失在水流中，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
8周宇将平板电脑重重推到顾沉面前，屏幕里，顾氏大厦外暴雨倾盆，曾经西装革履的员工们被保安推搡着跌进积水，怀里的文件在泥水里泡得发胀。
镜头扫过行政总监花白的鬓角，这位跟随顾沉十年的老员工红着眼眶嘶吼：“顾氏是你们掏空的！
我要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