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巷尾匠人的鲁班手册无删减+无广告

的年轻人闯进来,肩头的雨水滴在进门处的“步步锦”地格上。

阿凯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从公文包里抽出文件夹:“刚收到消息,拆迁补偿款涨到每平三万八,你这老房子算上院子,能换套一百二十平的商品房......我说过不搬。”

秋生把镇纸放进桐木盒,盒盖内侧还留着爷爷年轻时刻的“木心”二字,刀痕深浅不一,像段未说完的心事。

阿凯叹了口气,伸手拨弄架子上的鲁班锁:“不是我说你,现在谁还靠手工吃饭?

上个月我带客户去参观智能家具厂,人家机械臂开榫眼,误差不超过0.1毫米......那能做出活榫吗?”

秋生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尖锐。

阿凯一愣,手底下的鲁班锁零件“咔嗒”掉落,在青石板上滚出清脆的回响。

暮色浸透窗纸时,秋生终于锁好店门。

雨水在灯笼穗上凝成水珠,“木心堂”三个字被晕染得有些模糊。

他摸出钥匙打开后门,楼梯拐角的墙面上,还留着小时候用蜡笔写的“秋生要当小鲁班”,被岁月磨得只剩残缺笔画。

阁楼的樟木箱积着薄灰,铜锁扣上缠着爷爷最后一条蓝布围裙。

掀开箱盖,樟脑丸的气味混着旧布料的霉味扑面而来,最底层压着几本《木工手册》,扉页上的钢笔字力透纸背:“明远,勤学苦练,方不负祖师爷香火。”

最深处的黄绸布里,裹着那本泛黄的《鲁班经》残本。

秋生的手指在封面上停顿,扉页的“传男不传女,断指方入门”几个字被虫蛀出小洞,墨迹却依然乌黑,像凝固的血。

他翻开第一页,一张泛黄的信纸滑落:“秋生,若你看到此书,爷爷已去了。

木作之道,首在匠心,次在技艺......铜钥匙藏于第三格暗屉,切记谨慎使用。”

心跳突然加速,秋生按捺住颤抖,摸到木箱第三层的暗扣。

“咔嗒”轻响,暗屉弹出,一枚刻着“卯榫第七式”的铜钥匙静静躺在绒布上,边缘还留着细微的齿痕,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千百次。

窗外惊雷乍起,闪电照亮阁楼角落的立柱。

秋生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爷爷曾让他摸过这根柱子,掌心触到某处凸起时,老人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这是穿带榫

==>戳我阅读全本<===

设置
手机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