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发上，“每次坐电梯都这德行。”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今天的事...放心，”我打断他，“加钱也不说。”
他嘴角抽了抽，居然笑了。
虽然就一下，但确实是个笑。
晚上收拾厨房时，我发现垃圾桶里有喝完的豆浆杯。
正要扔垃圾袋，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明天...”我转头，陆沉站在厨房门口，西装外套脱了，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明天还带豆浆吗？”
他问得特别勉强，像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憋着笑：“想喝甜的咸的？”
“...随便。”
“那就甜的，”我系紧垃圾袋，“王阿姨家的甜豆浆是一绝。”
他点点头要走，又停住：“今天...谢谢。”
我没回头，挥了挥手里的抹布：“涨工资就行。”
第二天我特意早到半小时，拎着豆浆油条和...一盒小猫饼干。
陆沉开门时头发还有点乱，看到我手里的饼干盒瞬间清醒：“这什么？”
“贿赂，”我塞给他，“听说楼下流浪猫最近生崽了。”
他盯着饼干盒看了足足十秒，最后说了句：“...八点才喂。”
我差点把豆浆笑喷。
结果当天下午，我在储物间整理清洁剂时，无意推开一扇虚掩的门——里面全是猫粮、猫窝和宠物医疗箱，墙上贴满了流浪猫照片，每张下面都用工整的字迹写着名字和习性。
正看得入神，身后突然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好看吗？”
我吓得一激灵，转身时手肘撞倒了一摞文件。
陆沉站在门口，脸色难看至极。
“我...”我刚要解释，突然看见散落的文件里露出一张医院缴费单，上面赫然写着我女儿的名字。
空气瞬间凝固。
他快步走过来抢走单据，我一把抓住他手腕：“你调查我？”
“家政公司提供的资料，”他甩开我的手，“我只是...只是什么？”
我声音开始发抖，“可怜单亲妈妈？
还是怕我偷东西？”
他深吸一口气：“怕你女儿出事影响工作。”
这句话像刀一样扎过来。
我点点头，慢慢后退：“放心陆总，我女儿的病不会耽误给您擦地板。”
转身要走时，他突然说：“手术费还差多少？”
我僵在原地。
“二十万？
三十万？”
他声音很轻，“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