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用前朝官窑抵押？”
娜扎丽的匕首划过冰裂纹瓷，“漠北商盟只认黄金——”算盘突然在掌心灼烧，视网膜上炸开一串数据流：*“漠北王庭储金量仅剩2375两，三日后玉门关封关，红宝石将成唯一硬通货。”
* 苏明玉想起系统空间里的《大雍商志》，吐蕃赞普有“碎玉祭天”的习俗，而冰裂纹瓷的“金丝铁线”，正是祭典上的圣物。
“族长可知，长安贵女最近流行‘金缮妆’？”
她拿起碎瓷片，让阳光穿过裂纹在胡商脸上投下金丝般的光影，“用黄金修补残缺，方显贵重。”
展开《丝路山水图》，她用朱砂笔在京杭运河支流画出十二处水驿，“我的船队走邗沟旧道，比驼队少翻三座沙山，还能避开漠北王庭的关税。”
随从们的窃语突然消失——他们听懂了“避开关税”的深意。
娜扎丽的狼牙项链轻轻颤动，那是王庭暗桩收到密信的信号。
苏明玉趁机打开螺钿匣子，十二支银簪在阳光下依次亮起，对应着地图上的十二处补给点。
“昨夜西市当铺失窃的票据，”她压低声音，“伪造者用的是普通桑皮纸，而玲珑阁的票据浸过漠北驼奶——” 取出火折子轻烤票据边缘，露出隐藏的算盘密纹，“您的暗桩应该已经发现了吧？”
娜扎丽的匕首“当啷”落地。
这个细节她尚未收到密报，却被眼前少女精准戳破。
更让她心惊的是，苏明玉提到的“金缮瓷”，恰好能破解王庭与吐蕃的联姻僵局——用残缺瓷器象征“破碎的草原盟约”，反而能让赞普觉得诚意十足。
“成交。”
她扯下项链掷出，却在苏明玉接住的瞬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凤凰泣血’钗，需要长公主的骨血为引。”
摄政王府的青铜烛台上，十二盏灯对应着千机阁十二秘库。
萧湛将白玉簪插入暗格，全息地图浮现的瞬间，墙角焦尸残页突然与苏明玉的和离书重叠，形成完整的“萧明玥”三字——那是长姐的字迹，却盖着尚书府的官印。
“殿下，护城河焦尸的左手，有金镶玉戒痕。”
暗卫呈上的证物盒里，躺着半枚烧熔的戒指，内侧刻着的“明”字，与苏明玉算盘上的缺口完全吻合。
萧湛的指尖划过机关鸟的毒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