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和联襟联手死遁,渣妻悔疯了苏煜乔言筠小说

设计的冠饰挂在窗前,日日独坐,对着发呆。

偶尔,低声自语:“阿煜,你今日喜欢这款流云样式吗?”

她不敢再写信,每一封都被烧了。

不敢再送物,每一件都被原样退回。

最后,她亲手照我婚服样式,绣了一套冠服,为她自己穿。

数月后,她因屡废职守、言行失度,被皇帝削去官籍,逐出翰林,从此再不得踏入内廷半步。

她搬出旧宅,带走三大箱与我有关的旧物。

仆人换了三拨,无人敢声。

齐蓉悦也变了。

她不再靠近乔言筠,只默默在城南设了一座“庇童坊”。

专收那些被孤儿。

坊前石碑刻着四字:乔郎所创。

不是她的名。

出钱、设计、修建、呈请,事事她亲力而为,可她从未敢署名。

旁人问:“这不是您的功绩?”

她淡淡一笑:“不,我配不上这个好名声。”

而竹微,疯得更彻底。

他混入外宫尚饰工坊,妄图靠“才艺”接近我们,最终被查出盗图、行贿,当场打入净男司。

他日日在教坊弹琵琶,弹到十指血肉模糊,仍一遍遍唱那句:“她说过,要我一辈子不受委屈.......”最后,他将灯油泼在琴上,当众自焚。

齐书荷亲自去收的骨灰,亲手在灰坛上刻下一个字:错。

错在从一开始,就不该拿他来对比我。

而我与乔言筠呢?

我们越活越好。

我们创立“春山绣局”,设“尚饰学堂”,推男郎入礼部,进国子监,革制宫装。

太后亲题金匾,皇帝下旨嘉奖。

而那些曾高坐厅堂的女君,如今连看我们一眼,都得借百官朝会。

秋祭那日,我与乔言筠献衣礼成,随仪仗游行于京中主街。

锣鼓喧天,锦旗飞扬。

齐书荷与齐蓉悦站在人群末尾,望见我们,眼眶骤红。

我没回头,乔言筠也未停步。

但我听见她们呼吸紊乱,如风灌入枯井,空空荡荡,回不去了。

百砚轻声问:“你们,可曾想过给她们机会?”

乔言筠笑了:“她们活该无路可退。”

我答:“曾经她们不屑我们站起来,现在也别妄想我们回头。”

她们曾以为自己是我们的天,如今连云的影子都摸不到。

我们原以为,曾经只要遇见良人过好这一生便是圆满。

可最后,我们活成了这世道曾不敢想的模样。

我们不是想赢谁。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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