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掌,茫然无措。
鹅蛋脸的姑娘闯入了付满粮的视线,弯月般的眉眼轻柔的与他相对,此刻抬起的臂膀也被眼前人仔细擦拭。
付满粮想起他在庙前见过这位姑娘,她还给那个木头像带了窝头,不过那些窝头都进了自己的鼠洞。
可惜了,自己就咬了一口,便被冲到这儿来了。
“小孩儿,会说话吗?
你叫什么名字?”
轻轻柔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付……付满粮……没家”他吃力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自打那日付满粮被陈家人带回家,已过月余。
冬日里暖阳天最是喜人,秀禾娘坐在房门下一边手里纳着鞋底,一边看着在院子里正拿着木杖练习走路的付满粮。
“满粮,累不累,坐下歇会儿再练婶子,我不累,还能再练会儿”付满粮咧嘴笑着回应着秀禾娘。
发生在它身上的事情如此不可思议,但它不能跟任何人分享,只能快速的学会以人的姿态去掌控身体,至今陈老爹一家还以为他肢体不灵活,是被冻伤导致的。
陈老爹手里拿着烟斗乐呵呵地从外面走进来。
“满粮,我去部队里帮你问了。
把你的情况给那些同志讲了一下,说是鉴于你的腿脚都给冻伤了,让你再休养一段时间,年后再去后勤报道。
你秀禾姐也在那给人帮忙呢,你俩在那正好也有个照应。”
“爹,大哥当兵了,秀禾在后勤给人做军装,现在就连满粮这么小都进部队了,我也想进民兵队”陈二哥委屈的说到。
“你哪也别去,就在家待着好好的跟我学种地,敢不听,我打断你的腿。”
陈老爹拿着烟斗气狠狠地指着陈二哥,作势要打他,陈二哥利索一个转身,跑出去了。
“有能耐,你别回来。”
这种情况,每隔几天就重复一次,时间长了,其他人也就不当回事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满粮为人尚短,还体会不到这种愁绪,整个春节过的乐乐呵呵的。
陈老大回来时恰逢过年,问他在外面好不好,只会“没事,还行”得应和,然后不停的给父亲敬酒,冲着秀禾娘傻笑,心疼得秀禾娘直掉眼泪。
当娘的看着儿子脸上手上大大小小的擦伤,想也明白外面的日子不好过,提着脑袋打仗的日子更是难挨。
孩子不提这茬,自己也只能当没看见。
趁着过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