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糙汉将军强娶我,粗人不懂风情?番外+无删减

读过书,”他忽然开口,声音低了些,“小时候在山里放羊,大字不识,全凭一身蛮力打天下,认字全靠军营里的文书教...后来文书死了,就没人教了。”

我握着木炭的手顿了顿。

“以后我教你。”

我在纸上写下他的名字,“沈砚秋,‘砚’是文房四宝,‘秋’是‘银烛秋光冷画屏’的秋。

将军的名字,很美。”

“美?”

他挑眉,忽然用木炭在我手背画了道杠,“老子觉得还是‘杀’字好看,一笔下去,痛快!”

我被他逗笑,抬手要擦,却被他抓住手腕:“别动!

老子给你画朵花...就像你衣服上的那种。”

他的笔触粗粝,在我手背上涂出团模糊的粉色,倒像团血迹。

我却忽然想起昨夜他压在我身上时,指尖抚过我中衣玉兰花的触感——那时他的手,比此刻还要轻。

“将军的伤口...”我忽然指着他心口的箭疤,“是替我父亲挡的?”

他动作一顿,木炭“啪”地折断。

7.帐外传来梆子声,卯时三刻。

他忽然起身,甲胄相撞发出清脆的响:“老子要去点兵。”

“沈砚秋!”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喊了他的名字,“子时三刻...你是不是故意等那个时辰?”

他背影僵住,手指攥紧帐帘,指节泛白。

“老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猛地掀开帐帘,冷风卷着沙尘扑进来,“好好待着,再乱跑打断你的腿。”

帐帘落下前,我看见他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原来那个时辰,真的有玄机。

午后,我在帐外晒书,听见几个士兵在议论:“你们说将军为啥总在子时去小姐帐里?

莫不是有什么怪癖?”

“嘘!

将军年轻时受过伤,每到子时就犯头痛,疼起来能咬死头牛...不过最近好像好多了,昨儿没听见他砸东西。”

我攥着书页的手骤然收紧。

原来他选子时,不是为了凌辱我,而是因为...旧伤发作?

那些深夜里的粗粝呼吸,那些攥紧我手腕时的颤抖,原来都是因为疼痛?

8.“林小姐在看什么?”

沈砚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慌忙合上书,却见他手里拎着只烤鸡,油汁顺着指缝往下滴:“厨子说你们小姐喜欢吃甜的,老子觉得还是肉实在!”

我看着他递来的烤鸡,想起昨夜他在帐外喝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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