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些委屈,“爹,我不会活不长了吧。”
“我还没有成婚呢,话本里的洞房花烛我还没体会过呢。”
我爹扶额,弹一下我的脑门,“瞎说什么,杨大夫说并无大碍,初次癸水过于凶猛,需要好好调养。”
活着就好。
突然,我想到什么。
“爹,你没成婚哎。”
“咋了。”
“那你也肯定没有洞房花烛喽。”
……“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对,我还有压寨相公,我比爹幸运多了。”
虽然还没成婚,但好歹人已经到手了。
我爹瞪着我。
我识相赶紧闭嘴。
我相信如果我现在活蹦乱跳,他一定会暴打我。
我尝试转移话题,“太子有消息了吗。”
“派出的探子还没有回音。”
我有些失落。
12谢言景端药进来,卷进一丝寒气。
“我加了冰糖,这还有蜜果,不苦。”
我爹皱眉瞥向他,“你怎么知道她吃药必须蜜果相辅。”
“杨大夫提了一嘴。”
谢言景答道。
我爹哼了一声敲敲我的脑门。
丢下一句小兔崽子走了。
我冲谢言景眨眼。
“来吃药。”
谢言景小心将我扶着坐起。
我靠在他怀里,看着他的优越的侧脸,“真好。”
“什么好?”
“相公长的好。”
我还是有点后怕,“我刚刚真怕我人没了,还没来得及洞房花烛呢。”
谢言景勺子一顿,脸噌的通红。
“你知道洞房花烛是什么?”
他声音低哑,像在忍耐什么。
“知道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嘛,书里都这样说。”
他脸这么红干什么。
我伸手向背后摸索,“什么东西啊,顶到我了。”
谢言景将我的手一把摁住,嗓音低沉。
“别乱动。”
我反应过来,用力想将手从禁锢中扯回。
一阵风吹开窗户,烛光被吞噬。
月光透窗而来,映在谢言景如繁星的眸中。
好热,我情不自禁暗暗吞咽口水。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背后的异物感更加强烈。
脸越来越近。
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我的心要跳出去了。
“小姐,风大,我来关窗。”
连盈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
“下次记得敲门,谢谢。”
谢言景低笑,替我将被子压好。
“你先睡,我出去透透气。”
13再过半月就是除夕,寨子里也开始布置起来。
我爹突然想起什么,放下碗筷。
“快到年关,你不回去和你爹团聚?”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