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律师再次找上门,这次却不是威胁,而是递上一摞文件:“沈巍夫妇的案件进入终审,他们愿意公开明德资本操纵市场的证据,条件是......”律师推了推眼镜,“希望蜂鸟能帮助改造他们名下的私人展馆,用来做公益自然博物馆。”
林安宁出现在驿站时,褪去了往日的珠光宝气,素色衬衫口袋里别着枚蝴蝶胸针。
她带来了山区小学的邀请函,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孩子们想看看蝴蝶标本,也想听曾小姐讲讲画画的故事。”
曾梓溪望着她眼底的真诚,想起画展上她与孩子们互动的画面,点头应下:“下周我就去,不过要带上我的小模特们。”
路演当天,纳斯达克的大厅里座无虚席。
顾明远站在台上,身后的大屏幕没有炫目的财务数据,而是实时播放着骑手们的工作日常:老周带着女儿画的头盔穿梭在楼宇间,李叔用助听器帮助老人下单,张姐在配送间隙辅导孩子写作业。
“我们的企业估值,”顾明远的声音坚定而温暖,“藏在每一个被守护的平凡瞬间里。”
第十章:敲钟台上的函数图三年后。
深交所的金色大厅里,曾梓溪穿着定制的玫瑰红套装,袖口绣着细小的银杏叶花纹。
顾明远的手在她腰后轻轻托着,西装内袋里装着当年那本画满柴犬的微观经济学笔记本——此刻,他们即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