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最后一个看录像的人番外+无删减

却一直活着。

因为他说:“我当时根本没看。”

“我只看盒子,觉得脏,就扔了。”

叶潇坐在旅馆外小院,问他:“你从没想过那盒子里是什么吗?”

他沉默片刻,说:“我也怕我信了。”

她终于明白:录像剧本的启动,从来不是你“看了多少”,而是你“想看,但假装不想看”。

它就是抓住那种缝隙——不彻底信,不彻底不信——把你写进去。

录像,不是拍给相信的,也不是拍给不信的。

是拍给“介于中间”的人。

就像林觅。

就像她。

现在,她终于离开了中间,真正站到了镜头背后。

那一刻,她也终于明白:录像的人,从来不是最安全的,但一定是最自由的。

⸻第十三章:剧本归零一场沉默的浪潮正在发生。

在没有任何主流媒体报道的情况下,无数陌生人,在网络深处分享着一件共同的经历:他们都“收到”了一盒录像带。

他们大多数没看,也没敢打开。

但盒子还是会回来,有时是在车后座,有时是在地铁座位上,有时就在床头、厨房、孩子的书包里。

纸盒上不再有警告字条,也不再播放死亡剧本。

有的盒子里是空的,有的是一截剪断的磁带,有的是一面小镜子。

而有一部分盒子里,是一段段陌生人的影像记录。

不是血腥,不是诡异,而是人们日常生活中最普通的瞬间:坐着吃饭、对着窗户发呆、给猫铲屎。

录像不再杀人,它在“看”。

甚至有人发现,这些录像并不是被事先拍下的,而是——“在你打开它的时候,它才开始生成你生活中某个画面”。

仿佛录像带,成了一种特殊的“回忆生成器”。

这不是被动回收信息,而是主动打破时间与叙事的剪辑机制。

录像不再讲死亡,而是——在等待人们自己开始讲述。

⸻叶潇收到了一个新纸盒,盒子上写着三个字:“终稿版”她拆开,里面是她自己前段时间拍下的日记视频剪辑,被重新包装成VHS带。

录像机插入播放后,画面黑了一会儿,跳出一个熟悉的脸——是林觅。

林觅坐在某张不知名的白色房间里,面带微笑地看着镜头。

她开口说:“原来是你。”

“我在录像里等了很久,不是等我死的样子被拍出来,而是——等一个人来拍我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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