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这个。”
他小心地取出相册，一页页翻看。
当看到最后一页的合影时，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然后抬头看向林小暖，眼中闪烁着难以形容的光芒。
“谢谢。”
他轻声说，声音只有林小暖能听见，“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派对接近尾声时，林小暖去洗手间，回来时无意中听到林蓉和慕程在走廊的低声争执。
“...她根本不适合你！”
林蓉的声音尖锐，“一个终身服药的病人，将来怎么要孩子？”
“妈！”
慕程压抑着怒气，“林小暖的健康状况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我是你母亲！
你的幸福就是我的事！”
“那你知道什么是我的幸福吗？”
慕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五年前你逼她放弃我，我这些年从未真正快乐过。
现在她回来了，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林小暖悄悄退回花园，心跳如雷。
她没想到慕程会这样直面母亲，更没想到他把她看得如此重要。
“准备好了吗？”
慕程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声音恢复了轻松，“派对结束了，但我还有个地方想带你去。”
林小暖惊讶地看着他：“现在？”
“现在。”
慕程拉起她的手，“我跟我妈说了，今晚不回来了。”
二十分钟后，慕程的车停在了城郊的一座小山坡下。
林小暖认出了这个地方——他们小时候的秘密基地。
每当不开心时，他们就会爬到这里，俯瞰整座城市的灯火。
“记得吗？
十二岁那年，我们在这里看流星雨。”
慕程铺开带来的野餐垫，“你说那是你见过最美的景象。”
林小暖在他身边坐下：“记得。
那天我们许了愿，但约定不说出来。”
“我的愿望是长大后娶你为妻。”
慕程直视着她的眼睛，“现在依然是。”
林小暖的呼吸停滞了。
夜风拂过她的发梢，远处城市的灯光像星辰般闪烁。
“慕程，我...嘘，看那边。”
慕程突然指向天空，“流星！”
林小暖抬头，一道银光划过夜空，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
今年的英仙座流星雨如期而至，比十二年前那场更加壮观。
“小暖，”慕程在流星雨中轻声说，“在数学里，变量是变化的，常量是恒定不变的的值。”
他握住她的手，“我想成为你生命中的常量，而不是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