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九零:从摆地摊到亿万富婆:结局+番外+完结

苞待放的木兰,花蕊处巧妙地藏着个“姜”字。

徐文渊突然单膝跪地,这个动作让全场倒吸冷气——却见他只是捡起母亲掉落的发卡。

老人大笑拍桌:“好!

比那些吃里扒外的强!”

拐杖狠狠戳向孙家姐妹:“滚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徐氏只和正经生意人合作!”

18暴雨夜的厂房像座孤岛。

我冒雨赶来时,徐文渊正对着设备发呆,白衬衫湿透贴在背上。

桌上摊着份文件——《关于合资建设非遗纺织产业园的意向书》。

“你早就知道。”

我声音发颤,“知道我妈的过去,知道我会重生...”闪电照亮他腕上的表,表盘背面刻着行小字:For JL 1992-1995——我名字的缩写,和重生那年的日期。

徐文渊转身时,雨水从他发梢滴在合同上。

“那天在厦门医院,”他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梦见你说...要给我做对袖扣。”

他慢慢卷起左袖,露出手臂内侧的伤疤——形状酷似母亲笔记里的缠枝纹。

“前世的车祸...”我喉咙发紧。

“这次只是骨折。”

他苦笑,“多亏你提醒我别走沪杭高速。”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他掌心的老照片——年轻的母亲站在领奖台上,背景条幅写着“1982年长三角纺织技术比武”,而颁奖人赫然是年轻时的徐董事长。

我腿一软坐在缝纫机前,踏板发出吱呀声响。

原来命运的线头早在二十年前就埋下,像母亲锁边时藏的那道暗线,如今终于首尾相连。

雨水从屋顶的新波浪板上哗哗流下,在月光中织成闪亮的锦缎。

19产业园奠基仪式前夜,我抱着装满账本的铁皮盒在厂房里踱步。

徐文渊送我的丝巾铺在桌上,月光透过波浪板屋顶,在丝绸上投下水波般的纹路。

账本里夹着张泛黄的纸——母亲二十年前手绘的“可拆卸袖扣”设计图,边角还沾着食堂的油渍。

“姜总,剪彩要用的金剪刀...”秘书小跑进来,看见我手里的图纸突然住口。

我下意识要藏,却听见门口传来徐文渊的声音:“1982年华东区最佳设计奖,原来在这里。”

他西装革履站在月光里,领带别针是小小的木兰花。

我这才发现图纸右下角盖着褪色的奖章印,和母亲樟木箱里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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