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如何回应，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他憔悴的面容。

顾凌川叹了口气，语气复杂：“你过得很好，公司都这么大了。

我却……混得不如从前。”

我微微一怔，回忆起他当年的意气风发。

那时，他是集团的耀眼继承人，决策果断，风头无两。

如今，他却像被生活压垮，少了往日的锋芒。

我没多问，转身欲走。

他却叫住我，低声道：“清岚，能不能聊几句？”

我犹豫片刻，停下脚步。

江晓阳曾提到顾凌川的近况。

韩晓然被提拔为部门主管后，自信膨胀，独揽大项目。

她自认谈判无敌，单枪匹马谈了个千万合作，却被对方套路。

签了不平等条款，集团白赔六成利润。

她不甘心，私自用集团资产换项目，资产亏空，项目也未拿下。

股东怒不可遏，执意撤她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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