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阿娘死后,棠花开了绣兰萧索全局

人参了一本,喝醉了酒,小姐你千万不要硬抗啊。”

我没作声,入门就见林康泉执着罚鞭黑气沉沉地望着我。

“你还知道回来!

听说你大庭广众下打了你妹妹一巴掌,含槐都耳出血了,你真会做姐姐!

你给我跪下受罚!”

我乖顺地跪下来。

见我不顶嘴,他也没了出气的法子,只能一鞭比一鞭更重地抽向我的后背。

林康泉饮酒后便像个失智的野兽,有时连阿娘都要打,他要罚我,与后宅姊妹间的冲突无关,是他在朝堂上受了气,我争辩不得的。

说来也巧,自阿娘病了以后,林康泉的官路也越来越不顺。

有风言传,是他用阿娘阳寿换的官场康庄大道,林康泉听了后气极,说与女人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

阿娘是太子乳母,是故皇后对林府也多有照拂……鞭子陷入我的皮肉,蚀骨之痛袭来,我颤抖到几近无法思考,却止不住想着,阿娘要是闻到血腥味该怎么解释。

林康泉在我心里早就不是爹了,我只有阿娘一个亲人。

护好阿娘就好,其他什么我都不必管,我自己也不重要。

我没控制住眼神,让林康泉察觉到我的恨。

他不生气,反倒像嗅到了骨头的野狗:“你敢这么看我?

抽鞭子还不够是吗?

那就还一只耳朵给你妹妹!”

我隐隐不安,心重重跳了一下。

林康泉每一巴掌都带着掌风,用十成十的力道一遍遍甩在我的侧脸上。

我脸上火辣后便没了知觉,只感到耳朵汩汩流出血,头晕目眩,浑身散发着腥味的死气,我承受不住,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醒来时大夫告诉我。

我右耳失聪了。

4 遗言遗物我的名是爹娘一同起的。

林康泉在我出生那年踌躇满志,取的一个“满”字,和阿娘爱的“棠”花并行为名。

到起周姨娘那房女儿起名时,皇后薨了,阿娘病了,没了照拂的林康泉官路坎坷许多,为人内敛了不少。

同是起了周姨娘爱的“槐”花字,林康泉踌躇后定夺了个含蓄的“含”字。

自此尚书府风采不再。

族内支离,宅私起,下人二心。

这些阿娘都看在眼里,操劳半生,失宠后夫君不听自己的劝了,林康泉的路越走越窄,自己躺在床榻无能为力。

要是再知晓我半边耳朵废了,阿娘……我没忍住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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