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皱眉：“这工艺……和周氏最早那批货很像。”
“当然像，”我给他倒酒，“周氏最早的技术总监，现在是我的生产顾问。”
这位退休的老工程师，是我花三倍薪水从周氏挖来的。
他手里，有周明公司偷工减料的所有证据。
周明闯进我办公室那天，我正在和程小雨签合同。
“易菲！”
他一脚踹开门，眼睛布满血丝，“你够狠！”
程小雨皱眉：“周总，请注意场合。”
“滚出去！”
他抓起桌上的花瓶砸向墙壁，瓷片四溅，“你算计我！
从离婚就开始算计我！”
我示意程小雨先离开，慢慢站起身：“商场如战场，周总不是最清楚吗？”
“你伪造亲子鉴定！
挖我墙角！
现在连K集团都要丢！”
他揪住我衣领，“你到底要怎样？”
我平静地看着他：“我要你体会我曾经的百分之一痛苦。”
他猛地松开手，突然笑了：“你以为你赢了？
我告诉你，我手里还有王牌！”
“哦？”
我整理衣领，“是你在澳门赌场欠的那两千万？
还是林妍美容院的违禁药品来源？”
他表情凝固了。
“周明，”我走到窗边，阳光刺眼，“你猜猜，税务局收到举报信了吗？”
晚上，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照片里，周明和一个戴墨镜的男人站在码头，背景是几个木箱。
紧接着第二条消息：“明晚十点，3号码头，有你要的东西。”
我放大照片，隐约看到木箱上的标签——“MD-97”。
这是周氏集团最新研发的医疗器械代号，尚未通过药监局审批。
我拨通苏雯电话：“帮我查一个人……”窗外，乌云遮住了月亮。
暴风雨要来了。
4 绝地反击“当狗咬狗的好戏开场，我只需要优雅地递上骨头。”
深夜十点，我站在3号码头的集装箱阴影里，海风裹着咸腥味灌进大衣领口。
手机屏幕亮起，苏雯发来消息：“查到了，照片里的人是周氏集团的采购部经理赵志勇，上个月刚被降职。”
远处传来引擎声，一辆黑色面包车缓缓驶入码头。
车门拉开，周明和赵志勇先后下车，几个工人开始从车上卸货。
我举起手机，调成夜间模式，镜头对准木箱上的标签——“MD-97 实验专用”。
“这批货今晚必须发出去。”
周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