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今天下雨,我听见全家的心声:番外+无删减版

天里,化作了最动人的旋律,在我耳边轻轻吟唱。

我闭上眼睛,在雨声和家人的心声中,渐渐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梦里,我们一家人在阳光下欢笑,阿黄在草地上欢快地奔跑,而那首熟悉的《情非得已》,依然在耳边回荡。

1下午塑料布被风掀起一角,雨水斜斜地灌进堂屋,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爸爸掐灭烟头,顺手把烟盒往裤兜一塞,起身去扶摇晃的竹梯。

他的蓝布衫洗得泛白,后背被雨水洇出深色的云纹,裤脚还沾着今早修补猪圈时的泥点。

我望着他踩上湿滑的梯子,忽然听见他心里惦记着:“檐角的铁皮瓦该换了,再撑半个月,等卖了开春的莴笋。”

梯子吱呀作响,爸爸伸手去按塑料布边缘,口袋里的铁皮烟盒突然滑落。

我慌忙蹲下接住,金属表面的牡丹花纹硌着掌心——那是妈妈陪嫁的胭脂盒改的,边角还留着当年烫金剥落的痕迹。

打开盒盖时,几片银杏叶打着旋儿掉出来,叶脉间还凝着细密的锯齿,分明是新剪的。

“爸,银杏叶又跑出来了。”

我捏着叶子抬头,看见爸爸正低头看我,雨水顺着他额角的皱纹往下淌,滴在我手背上凉丝丝的。

他慌忙伸手来接烟盒,指腹的老茧擦过我手腕:“小孩子别乱翻大人东西。”

可他心里却在发慌:“糟了,老婆子今早新塞的叶子,让小囡看见她偷剪村口的树了。”

我假装没听见,把烟盒递回去,指尖触到盒底凹凸的刻痕——是歪歪扭扭的“平安”二字,应该是爸爸用铁钉刻的。

记得去年他在镇上工地摔断手腕,住院时总把烟盒攥在手里,那时我还以为他是烟瘾犯了,现在才知道,他每摸一次刻痕,心里就念一遍:“大囡升学,小囡长个,老婆子别再偷偷吃剩菜。”

爸爸重新爬回梯子,我蹲在原地翻看他掉在地上的笔记本。

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姐姐小学的奖状,“三好学生”的印章褪成浅红,背面用铅笔写着:“大囡想要的白球鞋,37码,蓝面白边,百货大楼卖28块。”

下一页画着歪歪扭扭的篮球,旁边标着“小囡训练班:每月30块,需攒三个月”,数字被划改多次,最新的日期是昨天,旁边多了行小字:“后山竹林可挖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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