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还你的，我还有机会，我姑母是太后，只要她不愿意，皇帝是谁可以！”
“陆玄戈！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抢我的灵雨，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他眼角猩红，映衬着渗血的衣袂。
7“还有小师妹，我从前那么爱你，为了你不惜伤害灵雨，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沈确养好伤恢复了意识，一把摔碎了茶具。
第二日，他就向苏梨提亲。
苏梨跪在司天监不从。
但任由他哭喊也没有用，被沈确强行带走。
“沈确！
你无耻之徒，我从未说过要嫁你！”
“你仗势欺人，我要把你告进大理寺！”
苏梨哭红了眼，她害怕极了，被强硬塞进了花轿。
她也害怕今后要嫁给一个太监。
还要提防着身为皇后的我，此生再无宁日。
“我不要你娶我，师兄我求你放过我吧，你从前最疼我了，放我一马吧。”
她哭的梨花带雨，从前只要一哭就什么都有了。
沈确拍了拍她的脸。
“师妹乖，你要是不想嫁给师兄，为什么收我的定情信物！”
上一秒还在微笑，拿出了那个剑穗。
忽地想起我被他冤枉时的无奈，一巴掌扇在苏梨脸上。
她脸上刹那多了几道血痕。
“哈哈哈！
好啊，给婚事添彩头咯！”
“贱人！
都是你挑拨离间！
臭婊子！
害得我失去了灵雨！
我要把你娶回家，好好折磨！”
沈确自从被阉割后，情绪变得喜怒无常。
他命人把苏梨从侧门绑进家门。
自己却躲进了司天监，来到我曾经住过的房间。
想从这里找几件我曾爱他的证据。
翻遍了所有角落，找不到一丝一毫爱他的痕迹。
“为什么！
为什么都没有了！”
他踩到了地上的琉璃盏碎片，上面依稀可见我刻的字。
想起曾经我是如何烫伤了手腕才烧出这琉璃，却被他扔进了狗窝。
紧紧地握在手中，那瓷片仿佛扎在他的心口。
“是我错了，可你也飞上枝头变成凤凰了。”
他从前一直以为我纠缠着他不放是因为他的身份。
一直鄙夷我的出身，觉得我对他的感情掺杂着利益。
直到翻出来我烧了一半的画卷。
上面正是我初见他时，少年人手持司天监腰牌疏散难民的英姿。
可惜故人仍在，少年心气却被磨掉了棱角。
亦或者，是心已死。
他眼泪一滴滴掉在地上。
“对不起，是我糟蹋了你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