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银杏叶信笺与翅膀初雪陈默林夏

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是我写给世界的翅膀。”

母亲的手悬在半空,指甲缝里的瓷砖粉末簌簌掉落,像场无声的抗议。

她忽然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封口处印着我的获奖证书:“你以为获奖就能改变什么?”

信封被拍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响,“画家的女儿在便利店打工,作家的儿子在补习班刷题,这才是现实。”

我望着信封上的银杏叶徽章,突然想起林夏说的:“现实是块砖,但我们可以用翅膀把它砌成通往星空的阶梯。”

母亲的消毒水味涌来,我抓起志愿表冲出门,校服口袋里的梧桐叶书签划破掌心,在雪地上留下点点红痕。

篮球赛决赛那天,体育馆的灯光亮如白昼。

周延在球场上奔跑时,我看见林夏在观众席画速写,笔尖跟着他的身影游走,球衣上的面粉印被她画成了翅膀的轮廓。

“三班加油!”

她的呐喊混着掌声,速写本边缘露出半截信封——那是她写给父亲的信,说等集训回来就去他的学校办画展。

周延突然一个转身,篮球划过优美的弧线,空心入网的瞬间,他指向观众席,露出标志性的虎牙笑。

比赛结束时,林夏把画塞给周延:“送给你,爱心篮球手。”

画中的少年腾空而起,球鞋边环绕着无数小翅膀,每只翅膀上都写着“Z.Y”。

周延摸着画纸笑骂:“比我本人帅多了!”

却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球衣内袋,贴近心脏的位置。

立春前夜,我们在梧桐树下埋下时光胶囊。

林夏放了幅未完成的画,画中三个少年站在翅膀上,陈默的笔记本、周延的篮球、她的调色盘在云端发光。

“等十年后回来取。”

她用美工刀在树皮上刻下新的印记,“那时我的翅膀应该能飞遍整个世界了吧?”

周延往胶囊里塞了封给小雨的信,信封上画满歪扭的篮球:“要是她结婚了,就当我送的新婚礼物!”

他突然正经起来,拍着我们的肩膀,“不过说真的,到时候我要是成了职业球员,你们的画展门票可得给我留VIP座。”

雪粒突然飘落,林夏的围巾被风吹起,露出锁骨下方的红痕——那是母亲最后一次撕扯画具时留下的,此刻却像朵盛开的红梅。

她望着树上的刻字,忽然说:“其实我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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