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九零踹翻男友去保送后续+番外

来看看。”

那天傍晚,我在村口看见他蹲在溪边帮孩子们修自行车。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裤腿卷到膝盖,露出结实的小腿。

他抬头看见我,慌忙站起来:“珍珍,我……明天有暴雨,回县城的车中午发。”

我转身走了,听见他在背后喊:“我不走!

我要陪你!”

夜里雷声轰鸣。

我打着手电检查教室门窗,突然照到个人影——陆远正在给漏雨的屋顶铺油毡布,浑身湿得像落汤鸡。

“下来!

太危险了!”

我喊。

他笨拙地往下爬,一脚踩空摔在泥地里。

我跑过去时,他正龇牙咧嘴地揉脚踝。

“活该。”

我扔给他条干毛巾。

陆远突然笑了:“你以前也这么骂我,记得吗?

那次我翻墙给你摘桑葚……”记忆突然闪回。

是的,上辈子最初的最初,他也偶尔对我温柔,会为我摘野果。

我攥紧手电筒,光束在雨幕中发抖。

“珍珍。”

他声音轻得像叹息,“如果重来一次……没有如果。”

我转身走进雨里。

支教最后一周,县里来了个年轻干部。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衬衫,正在操场帮孩子们修篮球架。

“周明远,县团委的。”

他向我伸出手,“听说你是师大高材生?”

他掌心有茧,指缝沾着污渍。

我注意到他手腕上有道疤,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的。

“学长?”

我试探地问。

周明远眼睛一亮:“你记得我?

去年高校联谊会……”我想起来了。

那个在会上直言“教育不该分贵贱”的学长,当时全场鸦雀无声。

傍晚他带我去看山后的野杜鹃。

夕阳把整片山坡染成血色,他忽然说:“宋珍,你眼里有故事。”

风掠过花丛,吹乱我的刘海。

周明远的手抬到半空,又克制地放下。

回校那天,孩子们追着大巴车跑。

我把脸贴在玻璃上,突然看见陆远站在远处的松树下。

他望着我,眼神满是惆怅。

周明远的信在开学当天送到宿舍。

牛皮纸信封里夹着晒干的杜鹃花,信上说他在筹办乡村教师培训班。

“珍珍!”

陈敏探头进来,“那个帅哥又来了!

还带了台电风扇!”

宿舍楼下,陆远正和宿管大妈吵架。

他脚边放着台崭新的“美的”风扇,在1997年,这绝对是奢侈品。

“拿回去。”

我站在台阶上不动。

陆远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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