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妈,让我抱抱你前文+番外

的伤疤还多。

6“你妈啊,是个很能干的人。

光你这些年的学费和花销,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大姨声音带着怅然。

我很震惊,因为我一直以为是大伯家在好心资助,还用本子记账,打算以后赚钱了慢慢还。

我喉咙干涩:“大姨,我学费是从大伯那里拿的呀?”

“你觉得凭你大伯母的性子,能让你一直白拿那么多钱?

还不是你妈在你大伯工地上打零工攒的,放你大伯那里,你爸才不会惦记。”

想起大伯母那市侩的脸,违和的地方就说得通了。

可是每次我去拿钱时,他们对我的感恩戴德接受的坦然。

甚至时常让我给小堂弟补习功课,我心存感激,总是尽心尽力。

仔细想想,每次我妈说的都是,让我去大伯家拿钱,而非借钱。

难怪父亲总骂她,说整天不着家去工地,拿回家的钱却那么少。

记得有一次,我忍不住抱怨:“又要借?

大伯母每次都甩脸色…不是借”,母亲突然拔高声音,“是你该得的”。

原来一切皆是有迹可循。

我盯着橱柜上的玻璃瓶,久久不能回神。

玻璃瓶里装的是晒干的金银花,是她从山里采来的。

我青春期,脸上老冒痘,母亲经常煮金银花茶,说可以“下火”。

我自己找过,附近根本没有金银花。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她步行十里,去山里采的。

打那之后,家里的金银花就没断过,母亲身上似乎也染上了淡淡的馨香。

我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7翌日,警局。

天花板的灯白得发寒,志远哥的警服肩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落座后,他递给我一杯水,“小如,伯母的事我很抱歉,但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

我轻轻的点头,毕竟他就是这样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

“尸检显示,你父亲颈部有两道勒痕。”

他翻开文件夹,熟悉的嗓音,如同当年给我讲题那样耐心,却多了一分生硬。

“一道血痕明显,是生前造成的;一道”,他喉结滚动,“是死后伪装的。”

我低垂眼眸,不让他看清我眼里的神色:“或许,我妈觉得他自杀不解气,所以才…你知道的,他经常打骂我妈。”

“血痕不会说谎,专业的法医鉴定过,被勒死和自己上吊,绳子的位置是有差别的。”

他一字一句说得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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