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了没人会痛。
他说我做不到。
她说你做不到。
他说我愿意为你改变。
她说你从来没改变过。
他说我真的想过好。
她说你从来不配。
他说我努力过了。
她说你从来没努力。
他说那我怎么办?
她说你走吧。
他说我已经走不动了。
她说你一直都走不动。
他说你不再爱我了。
她说你从来都没有。
他说你还会伤心吗?
她说我早不伤心。
他说我一直爱着你。
她说你爱得太迟了。
他说我能做点什么?
她说你什么都做不了。
他说我一定能改变。
她说你永远不会。
他说我想给你幸福。
她说你给不了。
他说那我走。
她说走了最好。
他说再见。
她没再说话。
他每天都在妥协。
她每天都在施压。
他退一步,她进两步。
他试图温和,她选择冷暴。
他说他害怕了。
她说你早该怕。
他说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
她说你不配我好好说。
他说我想解决问题。
她说你才是问题。
他说你为什么总挑我错。
她说因为你全是错。
他说我心很累。
她说你永远都该累。
他说我只是想安静地活。
她说你没资格安静。
他说我怕回家。
她说你不回来更好。
他说我在外面压抑。
她说我不管你死活。
他说你知不知道我想哭。
她说你哭也没人看。
他说我不奢望理解。
她说你不值得被理解。
他说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她说你活着浪费空气。
他说我试着笑过。
她说你笑得太恶心。
他说我放弃自己了。
她说你早就该放弃。
他说我只是想得到尊重。
她说你连狗都不如。
他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说我不想要你。
他说我还能做什么。
她说你做什么都错。
他说你别这样说我。
她说我说你轻了。
他说你从来都不鼓励我。
她说你不值得鼓励。
他说我没做过什么坏事。
她说你本身就是坏事。
他说你能不能不要贬低我。
她说我忍你很久了。
他说我也是人。
她说你不算人。
他说你有没有一点心。
她说我把心给别人了。
他说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她说你本来就是废人。
他说你不觉得过分吗。
她说我觉得你碍眼。
他说我真的疯了。
她说你疯了才配活。
他说你能不能闭嘴。
她说你闭嘴才好听。
他说你真的变了。
她说你不值得我不变。
他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说以前眼瞎。
他说那我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