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裂痕里的候鸟后续+无弹窗

裂痕写诗。

穿白大褂的男生再次出现,这次带着病历本:“我是精神科实习医生,叫许承轩。”

他手腕上的皮筋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有位患者总画歪扭的向日葵,说那是她见过最勇敢的花。”

林夏的笔尖在纸上停顿:“因为向日葵知道,哪怕低着头,也能接住光。”

她没说破皮筋的巧合,就像没说破许承轩笑起来时,眼角的弧度很像陈默。

有些重逢不必拆穿,就像候鸟知道迁徙的方向,不必解释风的形状。

第二十章 糖纸信跨年那天,工作室收到匿名信,信纸是粉色糖纸拼成的:“林医生,我把爸爸的辱骂折成纸飞机,它飞过防护栏,落在了有光的地方。”

信末画着歪扭的向日葵,花茎上缠着圈细线——和陈默信里的一模一样。

林夏望着窗外的雪,想起陈默说“甜的能让人开心”。

原来真正的治愈,不是忘记疼痛,而是学会把伤口变成糖纸,折成飞向天空的翅膀。

妈妈在厨房煮着红糖姜茶,蒸汽模糊了新换的玻璃窗。

林夏摸着口袋里的打火机,突然明白,陈默留下的从来不是遗物,而是让光进来的勇气——就像他在旧居墙上刻的“候鸟终会找到迁徙的季节”,而她,终于成了那个为候鸟指路的人。

终章·光的迁徙春分那天,工作室举办“裂痕艺术展”。

穿病号服的女孩站在陈默的涂鸦复制品前,用粉笔在裂痕处画了颗星星:“这样,光就有了家。”

林夏站在人群后,看见许承轩正在给参观者讲解候鸟装置:“每片玻璃的裂痕,都是风留下的吻痕。”

他转身时,阳光正好穿过他手腕的皮筋,在地面投下小小的圆斑,像陈默当年塞给她的水果糖。

手机震动,妈妈发来照片:阳台的防护栏拆了,新种的向日葵正在破土。

那些曾被视为牢笼的玻璃,此刻映着蓝天,干净得能看见云的倒影。

她忽然想起十二岁的自己,在医院遇见同样遍体鳞伤的陈默。

原来命运早有安排,让两个被雨淋湿的候鸟相遇,不是为了一起坠落,而是为了告诉彼此:翅膀会干,天空会晴,裂痕里长出的,从来不是伤疤,而是让光穿行的轨道。

展墙角落,林夏悄悄贴上张新画:两个孩子在天台画向日葵,其中一个手腕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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