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他多年的职业素养中是很不寻常的举动。”
少爷他...从小就不善于表达情感。
江月小姐走后,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月,出来后就像变了个人...直到遇见您。”
我搅动着碗里的粥,没有接话。
“这次...我担心他会再次封闭自己。”
王管家的声音低沉,“他太习惯把一切责任都扛在自己肩上...包括那些根本不是他的错的事。”
我抬头看他:“阮家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王管家的表情变得严肃:“少爷切断了所有与阮氏的合作,但...没有进一步追究法律责任。”
他顿了顿,“他说您已经失去了太多,不想让您再失去原生家庭。”
即使这样,江许弃还在为我考虑。
胸口一阵刺痛,我放下勺子,食欲全无。
“王叔…”我犹豫了一下,“江月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管家的眼神飘向远处,仿佛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先天性心脏病。
从出生就有,但十岁才确诊。
医生说手术风险很大,可能下不了手术台…”他的声音哽咽了,“小小姐坚持了三年,最后还是…江许弃...很自责?”
“他总觉得是自己没照顾好妹妹。”
王管家摇摇头,“但其实...那时候他自己也只是个孩子啊。”
我望向窗外的玫瑰,突然理解了江许弃的痛苦。
失去孩子对他而言不仅是现在的悲剧,更是过去创伤的重现。
而他却一直默默承受着双重打击,还要支撑着我。
“他这几天...睡得好吗?”
我问。
王管家苦笑:“几乎没睡。
要么工作到凌晨,要么就在书房看那些…”他突然停住,像是说漏了嘴。
“看什么?”
“呃...心理学的书。”
王管家不太自然地说,“关于...创伤后恢复的。”
我瞪大眼睛。
江许弃在读心理学的书?
为了...帮我?
“还有…”王管家继续道,“他请了位很有名的心理医生,每周来家里两次...本来是要给您看看的,但少爷说不能勉强您…”我的眼眶突然湿润了。
在我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时,江许弃一直在想办法帮我,甚至去学习如何照顾一个心理受创的人。
“医生什么时候来?”
我问。
“今天下午三点。”
王管家看了看表,“但少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