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亲手火化的皇子,在青楼剥葡萄容烬老刘头番外+无删减版

出坟窟时,闻到他袖口散出的苦杏味——是鹤顶红混着甘草片的味道。

去年腊月给醉仙楼鸨母验尸,她指甲缝里就沾着这味儿。

雨丝裹着血腥气往衣领里钻,我攥着药粉冲进松树林,背后响起刀刃相撞的铮鸣。

这场景莫名熟悉,像极了老刘头咽气那晚——他把我塞进装寿衣的樟木箱,自己拎着剁骨刀迎向门外黑影。

等血腥味散了,箱缝里只淌进一滩混着药渣的血。

破庙残破的观音像下堆着霉烂的稻草,我缩在供桌下数着心跳,忽听见瓦片“咯噔”轻响。

“沈娘子这钻洞的本事,倒是配得上野狗的名号。”

容烬倒挂在房梁上冲我笑,衣摆滴滴答答往下淌血,腰间骷髅瓶裂了道缝。

他甩给我个油纸包,里头躺着三块桂花糕,只是被雨水泡发了,黏糊糊地贴着青蒿汁。

“断头饭?”

我掰了块糕塞嘴里,甜得发苦。

指尖突然颤了颤,将最后一口糕屑撒向窗缝外的乌鸦。

那些黑羽畜生争食时,像极了乱葬岗抢腐肉的野狗。

他盘腿坐在积灰的蒲团上,掏出金针挑掌心伤口:“城西王婆子给的,说是谢我治好了她孙子的癔症。”

针尖突然转向我咽喉,“但你若敢吐出来,我不介意多杀个人。”

破晓的光从漏顶的瓦缝刺进来,照见他耳后未擦净的血迹。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抹,却被他钳住腕子按在供桌上,药瓶磕在脊梁骨上生疼。

“虎口茧子用明矾泡过,耳洞是十五岁后穿的。”

我盯着他发青的指尖冷笑,“游医先生这手上功夫,倒比太医院的院判还讲究。”

他忽然松了力道,捡起滚落的桂花糕塞进我嘴里:“沈昭雪,你比尸体有趣。”

甜腻混着血腥在舌尖化开时,庙外传来乌鸦啄食的扑棱声。

容烬用染血的袖子擦净案上香炉,摸出块玄铁令牌扣在炉底——与我怀里那块一模一样,只是背面刻的不是“烬”,而是歪歪扭扭的“弑”字。

“三皇子棺椁里藏着北漠军防图。”

他蘸着血在供桌画了幅简略舆图,“沈娘子若肯合作,明日此时,我带你去瞧真正的尸体。”

我咽下最后一口桂花糕,喉头黏着的糖渣刺得生疼。

老刘头总说仵作不能沾甜食,会污了鼻子的灵性。

可他被捅成筛子那晚,怀里还揣着给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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