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萤火之歌完结+番外

。”

我笑了,舌尖的草莓味混着血腥味,却觉得是这辈子吃过最甜的糖。

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十年后,这片樱花林会成为他和沈知意的婚礼现场,而我,会跪在祠堂里,看着他将别的女人的生辰八字放进红木匣。

2010年冬,父亲的公司破产了。

我在老宅门口撞见顾承砚和沈知意,她穿着新款的羊绒大衣,手里抱着限量版樱花玩偶,正将一块蛋糕喂进他嘴里:“承砚,这是我亲手做的樱花慕斯,好吃吗?”

顾承砚看见了我,眼神闪了闪,却没说话。

沈知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苏念,你爸卷了顾家的钱跑了,你还来干什么?”

我攥紧书包带,指节泛白:“我爸没有……没有?”

沈知意从包里摸出张报纸,“看看,头版头条,‘苏氏总裁携款潜逃,顾氏集团损失惨重’。”

报纸上印着父亲的照片,他的头发白了很多,眼神里全是惊恐。

顾承砚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是冬天的雪:“苏念,以后别再来了。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樱花从树上落下来,掉进我围巾里,冰冰凉凉的,像极了他看我的眼神。

我想起三天前,他还在给我补数学题,说“等你考上南大,我们就做同桌”。

“好,”我转身时,青玉佩从口袋里滑落,滚到他脚边,“玉佩还给你,从此两清。”

他没有捡,任由玉佩被积雪覆盖。

我踩着雪往前走,听见沈知意在身后说:“承砚,这种穷酸鬼就该离远点,省得脏了你的手。”

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砸在雪地上,很快就不见了痕迹。

原来青梅竹马的承诺,比樱花还脆弱,一场雪就能埋掉。

2013年春,我在南大图书馆遇见顾承砚。

他穿着白衬衫,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穿过他发间的樱花,在笔记本上投下斑驳的影。

我正要转身,却被他叫住:“苏念,过来。”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看见他笔记本上画着樱花,花瓣边缘带着锯齿,像极了被撕碎的纸。

“帮我抄笔记,”他将钢笔塞进我手里,“作为当年你爸欠顾家的利息。”

钢笔尖划破纸张,我想起继母说过,顾氏集团在我父亲跑路后,低价收购了苏氏的所有资产,包括我家的老洋房。

“顾承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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