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拐走了我爹的新姨娘全文+后续+结局

的牙齿咬着手榴弹拉环,“替俺看看奉天老家的铁路...”爆炸声响起时,我怀里的胶卷盒突然发烫。

最后一张底片记录了他最后的笑容——和七娘当年翻墙时展露的明媚如出一辙。

1938年8月27日 12:30防空洞的水珠滴进显影盘,奉天布防图在相纸上渐渐清晰。

我摸着翡翠坠子的裂痕,突然发现弹道轨迹与七娘当年画的铁路线完全重合。

暗房木箱里散落的子弹壳,叮咚拼出莫尔斯电码——“望舒”。

“记者同志!”

译电员撞开门时的冷风掀飞照片,“刚破译的日军密电,他们在找穿西装的女记者!”

我按了按胸前的氰化钾胶囊,七娘的声音穿越六年时光在耳畔炸响:“要是被俘,我会先烧了瞳孔。”

1938年8月28日 03:45夜袭的照明弹照亮战壕,我佝偻着冲洗最后一批照片。

显影液里的铁路桥突然扭曲成林家老宅的连廊,七娘正踮脚把密信塞进画眉鸟的食槽。

“小心!”

警卫员把我扑倒时,子弹穿透他肩胛骨的血喷在定影液里。

我滚进弹坑的瞬间,怀表盖子弹开露出小照片——七娘穿着我的西装站在巴黎铁塔剪影里,那是我们用暗房技术合成的虚像。

1933年夏暗红色灯泡在头顶摇晃,七娘的手指第一次触碰放大机:“这样就能把咱俩印到天上去?”

我们曝光合影时,祠堂突然传来砸门声。

我把她锁进暗柜前,往显影液里倒了整瓶定影剂。

“记住这个味道。”

我对自己柜门道,“以后闻到定影剂,就当是闻到我的香水味,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1938年8月29日 05:20我蜷缩在铁道桥墩下,日军的狼犬吠叫逼近。

当手电筒光束扫到藏身点时,翡翠坠子突然折射出诡异绿光——就像那年七娘用夜光涂料标记的密道。

子弹打入肋骨的瞬间,我竟想起教七娘跳华尔兹的午后。

她绣鞋尖的珍珠划过留声机唱片,在勃拉姆斯圆舞曲里刮出命运错位的杂音。

“快...走...”我对着虚空呢喃,分不清是对小战士还是对记忆里的七娘。

怀表里的氰化钾胶囊滚进血泊时,远处突然响起熟悉的冲锋号——好像七娘用过的黄铜唢呐吹响的军号。

5 七娘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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