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传出去。
我低头从竹篓里翻出一面铜镜和几张符纸,递了过去。
这些不过是些辟邪的小物件,交给她也无妨。
段锦娘接过东西,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厢房,还顺手掩上了门。
门一关,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我一人。
我环顾四周,打量起这间阴森森的厢房。
床头摆着一对红烛,火光摇曳,映得墙上影子乱晃。
床前床后,各立着一男一女两个纸人,脸上涂着艳红的胭脂,咧嘴笑着,瞧着有些瘆人。
寻常人见了怕是要吓得魂飞魄散,可我做喜娘多年,这种场面见得多了,早没了感觉。
我提着裙摆,慢悠悠地朝床边走去。
终于要见这次的“夫君”了,也不知长得如何。
说实话,我这人挑剔得很,尤其看脸。
床上平躺着一个年轻男子,双目紧闭,胸口毫无起伏,显然是具不折不扣的尸身。
可即便眼闭着,那张脸依旧俊得惊人,眉如利剑,唇薄如削,轮廓硬朗得像是刀刻出来。
更别提那高挺的鼻梁,瞧着就让人心动。
我忍不住伸出手,探进他那身素白丧衣底下,先摸到一团温热——那是炭火留下的余温。
再往下,触到一片硬邦邦的腹肌。
我细细数了数。
啧,整整八块!
这身段,简直勾魂得很!
我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段景福,初次见面,我是你过喜的喜娘符琴儿,听说你生前从未沾过女色,真是稀罕得很。
接下来你且躺好,我要尽一尽喜娘的本分了!”
他自然一动不动,乖得像个木头人。
我心里清楚,他是具尸身,哪能动弹?
这话不过是说给自己听,调剂一下这诡秘的气氛罢了。
我这人干活向来认真,早已把自己代入新嫁娘的角色。
在我眼里,他就是我今夜的夫君,我想怎样便怎样。
我俯下身,柔声道:“夫君,穿着衣裳睡不舒坦,为妻帮你宽衣吧!”
说完,我动手解开他的丧衣,一件件褪下,直至露出那白皙健壮的身躯。
我啧啧称奇:“夫君皮肤真白,身子也结实,难怪人说鼻梁高的郎君天赋异禀,这话果然不假!”
随后,我也将自己那身繁复的嫁衣褪下,爬上床,侧身躺在他身旁。
我指尖在他身上游走,轻声逗弄:“夫君这儿可曾被女子碰过?
这儿呢?
还有这儿呢?”
我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