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珊珊摆出一副心疼的表情，却掩饰不住眼中的得意。

“算了老郑，被生气了。”

“孩子要紧，写真我们明天再拍。”

郑伟强立即换上笑脸，夸珊珊。

“还是珊珊知书达理，你多跟人家学着点儿。”

我逃进洗手间，眼泪决堤而出。

三十年的委屈，三十年的付出，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对待。

医生递给我一张名片。

“阿姨，我有位律师朋友，你需要的话可以联系她。”

从医院出来。

郑伟强没有等我，开车带着儿子他们离开。

没人愿意跟我说一句话。

……等我回家，已经深夜。

郑伟强在浴室洗澡，手机却一直在响，我点开来看。

程珊珊：“考虑到早上的状况，为了不再节外生枝，我们改在下周二，不带晓雯，大家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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