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离开公司，我直奔林晓的公寓。
林晓是个自由记者，擅长挖八卦，对网络营销号的套路门儿清。
她一见我就拉我坐下，打开笔记本：“月月，我查到那个营销号的IP地址，在浦西一个写字楼，背后是个叫‘星火传媒’的小公司。
这种公司专接黑公关的活儿，八成是有人花钱买的热搜。”
“能不能查到是谁下的单？”
我问。
“难，但不是没可能。”
林晓敲着键盘：“我有个朋友在星火传媒做运营，我让他帮我打听。
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幕后的人可能不只余樱和薄褚蕾。”
我点点头，心底却沉甸甸的。
薄启铭虽然懦弱，但他对薄褚蕾的维护近乎偏执。
如果他也参与了这场舆论战，我该怎么办？
就在我焦头烂额时，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了——赵靖翔，“缘定AI”的股东之一，也是公司幕后的大金主。
他比我大五岁，33岁，斯文俊朗，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笑起来有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过去一年，他在公司年会上跟我聊过几次，夸我业务能力强，但我总觉得他客气多过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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