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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我似乎能看见绑架我的那伙人眼中充斥着得逞的兴奋。

我在距离妈妈还有十厘米处停了下来。

因为利刃刺进了皮肉。

鲜血映红了妈妈的瞳孔。

我很清楚的能看见妈妈的瞳孔骤缩，张大嘴巴喊着我的名字。

我倒下了。

剧烈疼痛麻木了我的神经。

鲜红的弹幕让我看着作呕。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我看见了一条弹幕说着：你为什么不杀了她？

14

对，我没有杀她。

而是将这把刀插进了自己的腹中。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白花花的病房中。

眼前这个憔悴的妈妈与记忆中笑靥如花的妈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艺艺啊，你可吓死妈妈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仔仔细细观察起妈妈。

她老了好多。

我印象中她还是一头乌发，喜欢在头上戴各种各样的发卡，化着精致的妆容笑意盈盈。

而现在她一身朴素，只是在哭。

我想开口说话，嗓子却沙哑地说不出话。

妈妈立刻就知道我要干什么，连忙端来一杯水喂我。

清凉的液体划过干燥的嗓子，缓解了心中的燥郁。

“那些人呢？”

妈妈回我：“他们跑了，警察正在追查。”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他们给我打电话了，我知道你遇险后立刻来找你了。警察来的都没有我快。”

我闭上眼，恶狠狠地说了一句：“闭嘴！”

妈妈立刻安静下来，默默地出去了

其实我说的闭嘴是让弹幕闭嘴。

弹幕上一直在质问我为什么没有杀了妈妈。

我对此感到厌烦。

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份证据被刘阿姨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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