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见官?
还不快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七、八个壮汉高举三尺长的圪针条,如猛兽般劈头盖脸摔下去。
可怜被扒的只剩裤头的母亲,披头散发,被推推搡搡、跌跌撞撞。
瞬间变成了惨不忍睹的刺猬。
一寸多长的老圪针,刺入母亲白嫩的肌肤,深浅不一。
随着圪针条的回抽,有的半截断进肉里。
尤其哺育并温暖过我的怀抱,被锋利的圪针尖划出斑斑血渍,触目惊心,震碎三观。
母亲虽会些拳脚,但青紫色的胳膊和小腿,像一棵被风摧残的竹子,昭示着她的恶虎难敌群狼。
双手捆在背后,侯家大儿用绳牵着。
母亲下肢微曲、气沉丹田,冻红的双脚紧抓雪地。
颤抖的手还紧攥裤头,坚守着最后那道尊严。
干妈、王婶都赤手空拳,根本阻止不了手持圪针条的壮汉。
“住手!”
我怒不可遏地嘶吼道。
2 母女情深侯妖婆歪头蔑视着我:“哟呵,又来个陪葬的小贱种。”
她挑衅地带上肮脏的手套,夺过男子手中的圪针条,凶神恶煞般对着母亲裆部就要戳下去。
面对当众羞辱母亲的仇人,我的理智被仇恨彻底吞噬,怒焰在胸腔熊熊燃烧。
“放肆!
谁敢动她一下,让谁死无葬身之地!”
我一声怒吼,深藏多年的武功修为被触发。
但见我两腿蹬地,腰胯发力,双臂展开助力腾空,越过乡亲头顶,空中一个“鹞子翻身”360°,借势下落,一掌劈在侯妖婆的肩颈上。
她肥硕的身子倒下去,头刚好枕在圪针刺上“哎哟哟”疼的杀猪般嚎叫。
与此同时,母亲一个“扫堂腿”,侯家大儿子立脚不稳,跌个嘴啃泥,顿失嚣张。
我急忙去解开母亲的绳索,干妈上前给母亲披上棉袄,被王婶拉进人群。
侯妖婆倒地歪头咆哮:“把这一对贱货,全扒光,拉到大街上游行示众。
今天把这娘俩……”话音未发出,母亲返身,腿起脚落踢掉下巴。
对准手臂补上一脚,“咣当”陷进手腕的翡翠镯,清脆地摔成几截。
一抹腥红从踢掉下巴的侯妖婆嘴角溢出。
“再满口喷粪,送你两口去合葬。”
母亲说着快步冲向柴房。
六个壮汉举着圪针条和镰刀,侯家小儿手握钢锹从柴房出来,向赤手空拳的我步步紧逼。
我一脚踹向枣树,趁积雪噼
